秦帝双眼痴痴的看向那女子,衣袖轻摆,屏退赵沈言等人后,自顾自的走向前去。那女子眼见来者气度非凡,急忙后退几步,低头作揖道:“见过大秦皇帝陛下。”
语气娇柔,月光之下配上这绝世容颜。只是这一句话从秀口而出,纵是秦帝阅女无数,也不得不肉软骨酥。
“你认得朕?”
到底是一代帝王,即使此时淫心大动,也依然把持得住风度。女子娥眉一展,螟首低俯,浅浅一笑道:“贱妾自幼熟读诗文,陛下的《清河集》与《揽月词》,贱妾数年前便已倒背如流。”
“难得,难得。你我就站在这吗?带朕进去瞧瞧如何?”
秦帝双眼放光,不等女子开口说话,便拉住女子的柔嫩白夷,走入竹屋内。
……
……
定南王书房中,原本为秦帝驾车的车夫,此时就坐在定南王赵峰仁的对面,品着香茗与定南王悠闲的下着棋。
片刻后,赵沈言走入屋内,对着二人一一行礼后说道:“父王、岳父大人,已经办妥了。”
赵峰仁双眼注视在棋盘中,轻声说道:“很好。”
而另一旁的车夫,也就是赵沈言的未来岳父,兵部尚书徐佰辰则是笑着说道:“人若少年不风流,老来无忆淡如酒。陛下这诗还如潜龙之时……毫无长进,酸臭无力。”
赵峰仁落下一粒白子,一脸不屑的回复道:“他哪有什么诗才,还不是你与中书省那帮废物给捧出来的?不好女色?笑话!”
此时,紫竹屋内。
秦帝已尽褪衣衫,赤身裸体的躺在床榻。一名体态妖娆,却满脸鸡皮皱纹的老妪,涂抹一层壁厚胭脂,红若弥猴屁股。散出一身浓烈香气十分不搭调,故作少女处子般矜持娇态,忸怩嗲气,跨坐在秦帝身上,不停的摇摆着腰肢。
这实在叫人大开眼界,望之有一股呕心之感。若李焕仙在这,只怕连昨晚的饭菜都将吐出来!
竹屋内,哪里有什么绝色倾城的美人少女?只有一个恶心丑陋的南疆妖妇——窦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