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!老子若继续见一个撩一个,就让我下辈子投胎做种猪!
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后,李焕仙踩着小碎步移动到楼雁凝门口。只见这姑娘侧躺在床榻上,锦被轻盖其身,左手垫在枕下,露在外面的肌肤,若白雪般细腻,令人有吹弹欲破,搓粉欲酥之感。
“乎……”
李焕仙贪婪的吸了一口楼雁凝房中的香气,顿时心神一荡,涌起一股酥麻蚀骨之感,差点就脚软跌倒。不得不说,楼雁凝身上的味道,永远是那么吸引人。
“咳咳~”
清了清嗓子,李焕仙快步关上楼雁凝的房门,强压着内心的冲动,重新回到秦若水的门口开口道:“娘子,为夫真的错了。我做了首词给你,你听听。额……夫住清河头,妻住清河尾。日日思妻不见妻,共饮清河水。此水几时休,
此恨何时已。只愿妻心似吾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”
“我又没锁门。”
听着房内秦若水的话语,李焕仙顿时心下暗喜,蹑手蹑脚的轻轻一推房门。果然,留着门儿呢!
“若水~”
进入秦若水的房间,只见娘子已经入榻,大被蒙头,也不嫌闷得慌。李焕仙轻唤秦若水的名字,但见床上之人纹丝不动,便脱掉鞋袜,直接扑到了床上。
“砰!”
“哎呀!”
刚要掀开棉被,李焕仙便被秦若水一脚踢下了床,疼得龇牙咧嘴,哀嚎惨叫。秦若水揭开被褥的一角,笑吟吟的质问道:“谁许你胡乱摸的?这毛病是哪里养出来的?北海?沂州?沧州?还是赵玉漱的凤床啊?”
果然,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世界上哪里会有不通风的墙?万里长城倒是永不倒,但架不住四处漏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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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着揉了揉摔疼的屁股,李焕仙懒得解释什么,一把掀开秦若水身上的棉被,直接钻了进去。一只手搂抱着秦若水,一只手缓慢的抚摸着怀中女人那光滑的手臂。
此时的李焕仙,欲望正在不断的攀升。只见他凑到秦若水嘴边小声说道:“娘子,你身上有些凉,为夫过些内力给你。”
说罢,直接亲到秦若水的薄唇上。这一刻,二人都等待了许久。半年来的悲伤、苦楚、离别,在这一刻,都成为过去,化为二人心中的欲火。
轻抬秦若水的下颚,李焕仙从秦若水的脸颊不断延伸,一路亲吻着她的脖颈、锁骨、香肩。用嘴唇不断的侵略着秦若水那白皙的皮肤,而秦若水此时就靠在李焕仙的胸膛上,激烈的回应着他的掠夺。
“妈的!这肚兜怎么解不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