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焕仙两世为人,这点事情自然看得通透。至于齐薇薇,一个野心膨胀的女人,李焕仙不认为她会不懂。只是这天下间有野心的女人,不是每一个都有赵玉漱那么强的心理素养。
赵玉漱是出了名的死道友不死贫道,做任何事都完全没有负罪感,甚至心安理得。可齐薇薇还是不行,到底不是帝王之家教育出来的无情人,与赵玉漱差的段位太多了。
“我……我要先去与老祖商榷一下……”
齐薇薇被李焕仙塞得无法反驳,只好拿出幼稚之人最习惯用的伎俩,告家长。
不过李焕仙没闲工夫等待他们商讨,直接冷漠的看向齐薇薇说道:“你杀人的时候要不要问问你祖宗?老祖,这人我能杀吗?溅出来的血会不会把我衣服弄脏?我告诉你!要想做我的女人,就必须冷漠无情!否则,这天下,你不配拥有!”
教育了一番齐薇薇,李焕仙顿觉心情舒畅。其实他很清楚,齐家真正说了算的,不是齐薇薇,不是齐俊明,而是那个丑陋的老太太。
他教育齐薇薇的这番话,其实就是说给暗处的齐家老祖听的。他想让齐家老祖知道,自己已然入套,决定与齐家捆绑在一起。
现在李焕仙处处受制于人,所以不得不放下身段,自导自演一出戏,让齐家知道,他现在处处为齐家的大业考虑。
出了高楼,只见豫州太守蔡振海已然在院落内等候多时。李焕仙斜眼看了看,只见自己那禁卫统领蔡文杰手提一个硕大的麻袋,与几位齐家子弟站在蔡振海身后。
一见李焕仙出来了,蔡振海马上挂上职业性的笑容,连连对李焕仙拱手道:“世侄啊,薇薇不过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,又没上过战场,你不要那么大的火气。”
“哦?看来蔡世伯都听到了?”
李焕仙皮笑肉不笑,与蔡振海玩起了太极推手。可蔡振海也知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故而干脆利落的拿出一本账簿,交给李焕仙道:“都是一家人,就不要说这些荒唐话了。这是豫州粮仓的粮食储备簿,以及当地豪族的财帛捐赠名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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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~”
李焕仙笑了笑,将这造反的证据握在手中,随后看向蔡文杰脚边的大麻袋问道:“里面装着什么?豺狼虎豹吗?”
“豺狼虎豹?病猫一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