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气氛有些不对劲,季伯长赶紧跳出来做和事佬。不过焦星岩并没有生气,反而十分从容的说道:“我当时试过打劫花贩,但失败了。阮志五的庄园我闯不进去,差点被高手击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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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劫花贩?倒也是条财路。”
李焕仙眼冒金光,开始挖坑引流,试图将众人的心思引导到自己的陷阱当中。田九郎喝得头脑不太清楚,嚼着大葱说道:“咱们现在有吃有喝,还有饷银拿,没必要去劫掠花贩玩命吧?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
季伯长这等人精方才一直在察言观色,他注意到了李焕仙总是有意无意将众人的心思引导在银钱上,所以便试探着说道:“打劫商贾百姓,那肯定不能干。若是收拾那些花贩,就算不给钱,其实也可以考虑。毕竟极乐花这东西,太他妈邪了!”
“老季说的在理。”
眼见有人捧哏,李焕仙装着激动万分的神情说道:“不义之财,自然不可取。可若是劫了不义之人的财,倒也算替天行道。最起码,我们不用拿大葱下酒。”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
孙朝阳听了大半天,总算听明白过来,慌忙的将捕头腰牌按在桌上问道:“三哥你什么意思?打算带哥几个黑吃黑吗?”
“什么黑吃黑?话别说的那么难听!我们这是,劫富济贫!”
李焕仙笑着将孙朝阳的腰牌塞了回去,笑呵呵的用手指沾了点酒水,在桌上写了一个‘何’字。
“到底啥意思?不懂呀!”
眼见孙朝阳、田九郎、焦星岩三人完全不懂李焕仙的意思,季伯长笑嘻嘻的点燃焊烟杆,吐了口烟后说道:“劫‘何仲山’的富,济我们的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