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拉那拉敏柔指着周嬷嬷道:
“她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派,来人!请府医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门外的剪秋立刻领命离开。
乌拉那拉敏柔笑了:“有没有问题,让大夫一看便知。”
看到主仆两人心虚着急的神情,乌拉那拉敏柔心中那点负罪不翼而飞。
这苗佳氏,真的有问题,她也不算冤枉她。
府医很快便赶过来,乌兰将纸张交给他,顺便站到周嬷嬷身侧,预防她抢东西。
府医将纸张放到鼻子下闻了闻,感觉气味异常熟悉。
他又用手指将纸张上残留的粉末刮了一点,放进嘴里品尝。
额……
面对四双或期待或紧张的眼睛,府医有些无语,
有句话他不知当不当讲。
乌拉那拉敏柔期待地问:“大夫,这可是毒药?”
府医:……
这要是毒药我敢放进嘴吗我?
“回福晋,这是春药,无毒,只不过用多了会有些伤身。”
涉及到王爷的房中事,他也不好对两个福晋多说。
“这……”,乌拉那拉敏柔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:
“大夫,弘晖现在情况如何?”
府医:“回福晋,小阿哥身上的毒已经解了,但小阿哥底子弱,至少需要精心调养半年,才能恢复之前的状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