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燕燕本想说声“快跑”,无奈两位警官同志已经拨开高高的芦苇穿了过来,将他俩逮个正着。
“你们两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?怎么还不离开?躲在这里干什么?”一个警官凶巴巴地怒问道。
另外一人口气也不客气,操着阴阳怪气的北方口音,“咋地?犯罪嫌疑人呐?死者是你们俩害死的啊?”
“没有没有!”
“不是不是!”
两个人连忙摆手否认。
“既然不愿意离开,那就跟我们工作人员回局里坐坐,喝杯热茶吧?”凶神恶煞的那个警官又发话了。
李燕燕赶紧打哈哈:“不用不用,同志,我们俩真不是凶手,刚才那位法医同志不都说了嘛,死者都已经死了一个星期了,我和我朋友是昨天晚上才到这个村子里来的,我们不是这儿的本地人,跟这命案绝对没关系呀!”
白不凡也帮腔说道:“是啊,两位警官,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乡里乡亲们,还有居委会的大婶们。我们是来走亲戚的,昨晚才来的!”
“哟嚯,耳朵倒是尖,小贼娃子,还偷听到什么了?”口音浓重的另一个警官问道。
李燕燕就只能老实交代了几句。
听到了什么,就说什么,反正也没必要藏着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