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在中军大营之中。
卫寒山看着眼前的运粮官,满脸寒霜。
“司马德,此次说好的二十万石粮食,为何如今只有十万石了,你最好给老夫解释清楚,否则休怪老夫军法从事。”
粮草乃军中最重要的物资,七十万大军一天消耗的粮食就得一万多石,如今运粮官带来的却只有预计的一半,若后续依然如此的话,没等打退敌军收回凉州,自己这边就先断粮了,那还如何打仗。
“大将军,这也不能怪我啊。”
“朝廷近年来连年征战,粮草筹集本就不易,这次也不过是筹到了十几万石,一路有些粮耗也属正常。”
司马德不慌不忙的说着。
“放屁”
“你当老夫是只会打仗的莽夫吗?”
“洛州到武关行军不过三四日,就算是运粮也最多六七天便可到达,何来这么大的粮耗。分明就是你办事不力,中饱私囊,如今却还是死不承认,老夫看你是罔顾军法。”
“来人,将此人拖出去,重打三十大板,以正军威。”
听到这里,司马德慌了,赶紧求饶。
“大将军恕罪啊,下官只是一介文官,这三十板子下去怕是会要了半条命啊,求大将军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,之后我定当好好办事...”
一旁的主簿见事不对,也来到卫寒山的近前劝说。
“大将军,司马德是丞相大人的儿子,如此处罚是不是有些太重了,万一...”
“不必多说,动手。”
没等主簿说完,卫寒山就打断了他,大手一挥,司马德就被带了下去,随即外面便传来了痛苦的喊叫声。
...
夜间,司马德趴卧在床上,心中满是对卫寒山的怨恨,对方完全不顾及他父亲的颜面,差点将他打死。他心想不就是贪污了点军饷粮草,至于这样吗,发誓一定要报仇,让对方知道得罪他的代价。
“公子,外面有个将军想要见你。”
随身老奴此时前来禀告。
“不见,没看到本公子现在行动不便吗,赶紧将他打发了。”
“是。”
可没过多久,老奴又跑回来了。
“公子,那人说有治病的良药,不仅能帮您医好皮外伤,也能帮您缓解心中郁结,您看要不要见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