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瑜根本不吃他这一套,只觉得这人是个神经病,如此愤青,还没当官就这么嚣张。
他没搭理甲伸,反而问林雨二人是发生什么事了。
祁元支支吾吾地说:“本来这段时间我总觉得他们对我俩有些误解,所以虽然受些排挤,但并未声张。
但最近越演越烈,甚至于林雨的书本都被人丢在湖边,我气不过找他们理论,谁知这帮人居然骂我,所以便动了手。”
“胡说!明明是你仗势欺人,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吗?
不然这些话都是陷害,我定要告诉师长,让他评评理!”
甲伸很是自信,说白了就是看准林雨二人在内舍没人会帮忙,所以肆无忌惮。
姜瑜知道这事没法追究,但要让他咽下这口气,根本不可能。
他内心对季千禾很是失望,没想到居然就这么旁观,好像他们真的是陌生人。
盛衡因为要与林雨保持距离,所以从没来找过对方。
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还是已经回了宿舍听人提到。
于是他急匆匆地冲出房间,快速跑向上舍,让几个室友都有些茫然。
姜瑜知道目前的情况既然说不清,那就咬死林雨二人被排挤的事情。
放大这件事,才能有一辩之力。
“既然诸位都自认清白,全是我们胡闹乱说。
那请扪心自问,各位真的如这位所言,心里真的没有一点排挤之意吗?
先别急着反对,大家的目的都是要入朝为官,难道在金銮殿时,面对圣上也要满口谎话吗?
当浊为常,清白为罪。信者,治之本;合己者,修之途也;容人之助,处世之良津也!
我们读圣贤书,一直遵循圣人言,定要远离的便是不‘诚’之人。
若这都无法遵守,那便是没有德行,我看也不必说自己是读书人了,竟比不过黄口小儿懂得透彻!”
姜瑜这一番演讲很是声情并茂,有些学子羞愧的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