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管了,到时候我再去采吧,能救多少是多少,这病真的是会传染吗,之前不是说只是被瘴气感染所导致吗?”
老者叹了一口气道:“一开始确实只是被瘴气感染,染病的人大都已经被接到祠堂那里去,但不知为什么,时不时又有人染病,查也查不出源头,不知道要到何时才好。现在村子里的人个个都在恐慌,皆闭门不出。”
林螭大概也了解为何在村落建筑看着如此繁华,而街道上却并无多少人,原来正时疫病发生之际。
老者帮季书包扎好了伤口,又顺带拿了套衣物让他换上。
等汤药熬好后,季书又同连其他人,将老者用季书带回来的药材熬制的汤药倒进木桶,一起带到祠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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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担心是能传染的疫病,所以众人都在脸上蒙上了一层布来遮住口鼻。
祠堂是村子里最高大的一座建筑,里面有着的极为宽阔大厅,是村内开大会时用的,但现在大厅地面上都躺满了人,一眼望去,个个面色发青,有的不住的咳嗽,有躺在地铺上昏迷不醒,有小孩,有老人,也有不少的青壮年,男男女女竟有近百人在此。
“昨夜又有五人过世,之前的人按之前刘大夫吩咐的拉到远处的山那边葬了,只是现在人太多了,来不及下葬了,只能打算放在村头那里一起用火葬……”
说这话的是面容沉稳的中年男子,他双鬓已微露斑白带着岁月的痕迹,眉宇之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,竟和季书有几分相似。
“村长那你这些天受累了。”说这话的是和季书同行之人。
村长叹了口气,“客套话不必说了,现在村里着此大难,我这村长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在这里帮着施汤布药。”
“娘……阿娘,你醒醒啊,你怎么了!”一个约莫五、六岁的小女孩扑在一个躺在稻草地铺的中年妇人身上痛哭。
中年妇人面色铁青,躺在地铺上任由小女孩如何哭喊,一动也不动。
季书连忙赶过去,提起中年妇人的手,一摸脉象,顿时面露难色,对着赶来的众人摇了摇头。
“节哀!”他安慰小女孩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