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茹听这话有些尴尬,但嘴角还是扬起了笑意。因为她明白,陈天川说的是真心实意。
"陈天川沉思地说:如果大宝也像我和你一样,投身商界,会不会是另一个发展方向呢?"
提到这,陈雪花茹皱起眉,反问道:"之前不是说现在还不行吗,天川?"
陈天川微微一笑,意味深长地说:"制度总在变动。谁能肯定将来的情况呢?等大宝成人了,或许情况就会有所不同,那时创业就不会是问题了。而且,大宝与你弟弟年龄相仿,你们作为独生子女,可能他会更多承担起小买卖的身份,下乡生活也是避无可避。但正因这样历练的机会也不少,有了我能守护,你觉得他会有何苦不可承受?"
提及家庭,他话语里充满信任和决心。
然而,说到与徐慧珍的女儿,陈天川的声音温柔了许多,"至于女儿嘛,我当然不期待她重蹈覆辙。大宝可以经历生活的磨砺,但女孩子终究需要呵护。乡间的环境毕竟不如城里,再有人照应,风险难免存在。我担心的,只是她的安全与幸福罢了。"
接着是一次深情的呼吸,似乎他对孩子的未来抱有一丝焦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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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饭过后,陈雪花茹热情地挽留他一同晚餐,于是他留下与她们共进了一餐美食。餐毕,心满意足的他跨上单车,踏上归家之路。
偶尔,有路人在旁轻声打招呼:"哟,天川。"
年月里,陈天川低调地度过,不再引人瞩目。然而明眼人仍看得出,他在院子里的生活质量属于上乘,桌边的美食品位足以吸引一些人的目光,引发艳羡和嫉妒的情绪。
物资的稀缺让人们的追求更侧重于平等,但陈家的丰裕生活无疑冲击了这份公平。而他的稳健性格与杨哥的强大背景使别人轻易不会触怒他。陈天川的影响力已经足够震慑任何怀着邪念的人。
他的勋章不仅仅标志着他的英勇事迹,也是他在社会中的身份象征。
“阎大爷,又如照顾您的宝贵宝贝们了?”陈天河轻快地推着自行车跃过高家门槛,眼前所见,皆为阎大爷呵护得宛如孩童般的花草。
这些大小不一、形态各异的花盆,仿佛为阎家门口增添了独特色彩的一景。
但请勿误解阎埠贵在品味高雅情致。这些花草连同花盆,皆是他辛辛苦苦自各地搜罗得来。
哪怕那些看似精美的花盆,也只是他从街头捡回的他人遗弃杂物,在他巧妙改造下焕发新生。
“嗨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。”阎埠贵笑道,一边说话还不忘用余光留意陈天河的自行车。
这一瞧,他眼中一亮——车把挂着一片诱人的肥瘦相间的五花肉!
“嘿,天川,有何喜庆之事?买来这般鲜嫩的好肉啊!”阎埠贵微垂着口水,打趣道,“要不要我今晚去你那蹭饭?”
“哈哈哈,三爷,别取笑我。”陈天河爽朗一笑,“如果您能赏脸,我求之不得。正巧我也欣赏您种出的花卉,如果我家窗户上添置几盆,该多有品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