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是郑居中出来救场了,郑居中笑着松开那个疯子的手说:“阁下当着满大街的面在这里为难一个姑娘,多少有些不地道了,如果阁下没有一个说法的话,别怪在下把你扭送至衙门,只你的罪过。”
疯子眼睛一瞪躲在李星群身后的貂蝉,问李星群说:“你和她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她会躲在你身后?”
李星群回答说:“貂蝉是我在下邑县雇佣出来的保镖,算是我的人了,你伤我的人,你说我该不该护着她?如果阁下说不出个一二三来,我不介意和郑师兄一起把你押往朝廷治罪。”
疯子听完李星群的话后,严重的瞳孔一缩,怅然若失的看着貂蝉说:“像,真的太像了,那个丫头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?”
貂蝉狐疑的说:“我没有父母,我是我小时候师父在武馆门口捡到我的。”看情况好像这个疯子和自己的父母有关系?试问有那个为人子女不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,哪怕父母把自己丢了,也想知道为什么要丢下自己。
疯子皱眉说:“捡来的?你们下邑什么时候有天魔妙舞这样的武功的?”
貂蝉有些激动的说:“听前辈您这样一说,前辈应该是真的认识晚辈的父母了?实不相瞒前辈,这一门武功是放在我包裹之中,后经过师父的指点,这才学会这门武功,但因为就连师父对这门武功都不甚了解,晚辈一直都有些不得要领。”
疯子大笑说:“哈哈,原来是这样,居然是故人之女,杨素琴啊,杨素琴啊,想不到你也有今天。”看到疯子又开始发疯了,李星群等人不由得皱眉。
“马津,别在这里发疯,如果再在这里发疯,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进来。”一个让李星群感觉非常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。李星群回头一看,却发现正是之前表演的燕子楼老板,艺名百花仙子走了过来,身后还有多名侍者,其中绝顶境的武者都有两名,能在彭城这样的地方开店,果然要一点底蕴。
百花仙子来到李星群三人面前,纳福道歉说:“两位贵客对不起,是我们燕子楼疏于防范这些人进来,小女子向两位贵客道歉了,今天三位客人的消费全都免单,小女子知道不能平息两位贵客愤怒,只要不太过分,三位客人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。”
李星群皱眉说:“算了,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我也没有心情继续待在燕子楼了,郑师兄、貂蝉我们回去吧。”
郑居中犹豫了一下说:“师弟,这件事情不用着急了,我们写的文章评比还没有出来。”李星群有些疑惑郑居中为什么今天那么奇怪。
百花仙子也是劝说道:“现在你们也看到马津这个状态,有些话说不清楚,难道贵客不想知道这个马津秀才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吗?有些事情不说清楚,可能你们会更麻烦。”
李星群点了点头说: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倒是可以选择留下来。”
“那么三位贵客,请回家吧。”三人点了点头跟着百花仙子过去了。
“马津公子,你要不要一起进去听听。”百花仙子对还在发狂的疯子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疯子继续大笑着,不过还是跟着李星群一行人进了雅间,而就在几人返回现场之后,李星群却是听到有人在评价自己写的诗。
“词作上片描写跋涉行军与途中驻扎,夹杂着颇多无奈情绪;下片叙述夜来风雪交加,搅碎了乡梦,倍觉惆怅。全词描写将士在外对故乡的思念,抒发了情思深苦的绵长心情。语言淳朴而意味深长,取景宏阔而对照鲜明。诸位有所不知,写这首诗的人,早年是边关之人,后来通过科举考上了进士,成为了边关的知县,数次击败了北齐的进攻,甚至这一次救灾,也是他参与了进去,提供了大量的粮食,现在来到江南地区也是为救灾筹集资源,这样的人不应该夺得头筹吗?”
没想到这样宣传自己,李星群摇了摇头,颇有兴趣听他们继续介绍,就听到地下的学子说道:“如果放在平时也就罢了,这燕子楼的掌柜已经足足5年没有上过场了,现在好不容易能进入她闺房的机会,怎么能就这样放弃了?”
另外一个学子继续说道:“还是兄弟你说的有道理,绝对不能让这个人拔的头筹,除非是真正的大才,不然谁都不能获得头筹。”
“……”听着诸多学子的话语后,李星群这才发现怪异之处了,百草仙子5年的时间都没有登台表演,为什么现在就登台表演了?而且对于燕子楼这样地方的人来说,完全没有必要理会自己这些人的矛盾,更不要说亲自出来劝和,劝和了之后,更是反复劝说,要让李星群返回燕子楼,这里面有诸多蹊跷。李星群心中多了几分不安,也就因为这几分的不安,让李星群毕竟没有完全听完,台上的主持对郑居中的评价。几人来到了之前的雅间之中,百花仙子开始到来这个叫马津的人,他的过去:
“马津早年也是一个幸运儿,经历来说和隋唐演义中的程咬金差不多,马津小时候,家附近新来了一个邻居,这个邻居是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小女孩,那个女子看见马津的资质不错,所以传授了马津一套剑法,也因此算是进入武界了,这马津也算争气,在26岁那年成功考上了童生,前往省里的学院学习,当时很有希望能够通过省试。当时意气风发的马津回到故乡想要向自己的青梅竹马,也就是邻居家的女孩子求婚,结果从省里回来后,这才得知,马津前脚离开彭城,那个女孩后脚就和下邑县的一个年轻俊杰走在了一起,甚至在第二年的时候,就嫁了过去,所以女孩早就没有在彭城了。当时马津想要寻求一个答案,就去了下邑县,而下邑有个规定,是需要参加试炼,马津固然通过那个老大娘成为了武者,但是真的要说那套剑法多么精妙,确实说笑了,所以马津仅仅只是打了两场就被人打下了擂台,灰溜溜的返了回来,也不知道一个说法。”
小主,
貂蝉皱眉说:“就他这身邋里邋遢的,就算那个人是我,我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