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殿内紫檀木打造的书案上,缕缕黑沉香气从漆金镂空的三足香炉里冒出来,如同烟水一般氤氲四散。
宫尚角单手扶额,闻着空气中的香气捏了捏微皱的眉心。根据昨天云为衫和上官浅吐露的那些话语,再结合那张神秘信纸上的内容,他七七八八的拼凑着真相,看来信里的那些内容可信度非常大!
接下来的几天,柳芙除了中午用膳的时间都没怎么见到宫远徵,因为他偶然发现两个无锋刺客身上还有种不知名的药发作了,这种不知名的药同样令地牢中的两人生不如死,腹内灼烧,四肢百骸如同支离破碎。
这让他起了兴趣,一直都在医馆内研究……
而宫尚角从宫远徵这里听到了两人发作时的症状若有所思,把目光投向了后山方向:“是时候该请“痴情人”下山了。”他原本是打算让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再在地牢待一段时间……
地牢中,衣裙血迹斑斑的云为衫呼吸缓慢,虚弱的靠在斑驳的墙上,前两天半月之蝇和宫远徵的毒药在同一天内接连发作,令她身心俱创,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。
咔嚓……
牢房被打开,云为衫浑浑噩噩费力抬起头看向来人。
只见两鬓斑白,神色忧郁的温和男子一身白衣立在她面前,眼中带着欣喜和怜悯看着她。
“咳咳……你是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