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”
白寡妇占了上风,一脸高傲的在前面走着,何大清叹了口气,急忙跟上。
来到火车站,白寡妇又因为买车票的事情愤恨不已。
傻柱居然就在这里干等着,让何大清买票。
没办法,何大清一个头两个大。
只能一边安抚白寡妇,一边掏钱给傻柱去买三张车票。
傻柱就是故意的,他说他没钱,来保定的钱都是借的。
他没告诉何大清,何雨水给了他四百块钱。
好不容易买了车票,上了车。
白寡妇一脸不满的看着傻柱,眼中很是不屑,一个大老爷们,都快三十了,被人欺负了还委屈的来找爹告状。
真是没用。
何大清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,好在傻柱一上车,就闭着眼睛睡觉,让白寡妇有气没地出。
火车到四九城后,已经是下午擦黑了。
三人下了车,直奔四合院去,各有各的心思。
四合院内。
闫埠贵还是一成不变的在门口浇花,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大门口,不放过一丝机会。
终于,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。
刚想过去看看是谁来了,好薅点羊毛,等看清来人后,顿时脚步一顿,不敢过去。
“老闫头,还浇花呢,花都给你淹死了”
何大清进门后,看见闫埠贵这个表情,立马就一副混不吝的模样笑道。
闫埠贵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,问道:“大清回来了?你不是在保定定居了吗?这是回来看傻柱来了?”
何大清用着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说道:“是啊,我儿子都给人欺负成什么样了,你们三个大爷是干什么吃的?尤其是你老闫头,一个屁都不敢放,当初我怎么就推荐你当三大爷了呢?”
闫埠贵尴尬的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