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语重心长的说道:
“常言道,上医医国呀”
卓耿有些哑口无言:这都不挨着...
最后朱雄英在朱标呆滞的目光下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,掏出一锭宝钞,对着彝族的汉子伸出了三根手指头:
“卸货,三成!”
卓耿赶忙拦住:“这这这...不成不成”
最后还是朱标反应过来,余光撇见了旁边的小姑娘,心里了然几分,狠狠的瞪了一眼朱雄英,冲着卓耿说道:
“收下吧,犬子顽劣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心意...”
“不成不成...”
“唉”朱标叹了一口气,把宝钞强行塞到了卓耿的手中:“某家还要在溧阳住上几日,将来不免还要叨扰,这些就算我等请脉的诊金吧”
“这如何使得,就算是诊金也用不了这么多!”卓耿还是连连拒绝。
最后在一番拉扯中,卓耿终于同意了,但是他明确表示,这些药材是给没钱看病的百姓预备的义诊,不收一文。
美其名曰给朱标积攒阴德。
......
出了药铺的门口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,朱标扭头看向傅让:
“有什么吃的?”
“呃...”傅让纠结了一会:“爷,头里有个羊汤的摊子,要不咱带些回客栈?”
“羊汤?”朱标沉吟之后叹了口气:
“唉,对付一口吧...”
“多放羊肉!”
......
等吃过了饭,坐在客栈的床上,朱标想着药铺发生的事,陷入了沉思又气又笑:
臭小子,占孤的便宜,怕是不知道什么是老虎的腚!也不想想,几十年来在大明谁能占着孤的便宜!
刚好最近父皇要修河,孤正琢磨着从哪出钱呢,这冤大头不就来了?
想到这冲外喊了一声:“傅让!”
“把朱雄英叫来!”
......
过了良久,朱雄英抱着一盆子热水敲了敲门。
“进”
看着朱标坐在床上瞪着他,朱雄英讪讪的一笑,把盆放在床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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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,洗脚!”
朱标伸手打断了朱雄英给他脱靴子的动作,瞪着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