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这什么脾气...”看着朱雄英的背影,徐俏儿张着嘴,显得有些凌乱。
......
翌日一早,薄雾、东曦与露水,还有一群骑马的汉子。
朱雄英是从西南来的,进山的必经之路是栖霞寺,现在正是在做早课的时候。
钟声与禅唱仿佛要撕开天地,势压碧落丈量黄泉。
寺外一个小树林里,却有几个古灵精怪的小和尚正忽于职守。
他们打死了两条蛇,不过分工却极为明确,剥皮的,涮洗的,放风的,忙的不亦乐乎。
其中放风的人最多,所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他们足足有四个人在放风。
因为上次就被监寺逮住了,足足给那只兔爷和刺猬守了三个月的坟。
所以这次看见常升一群人,他们极其紧张,也不知道是害怕蛇肉被抢还是害怕被告密。
常升比他们还紧张,看见树林里的几个光头一闪而没,他还以为是大明的刺客引领了新的作案手法...
“搜,心怀不轨,杀无赦!”
常升一摆手,一群人在朱雄英的前头围成了一座人墙,军弩上弦刀出鞘。
片刻之后朱雄英收获了几挂念珠、几枚洪武通宝还有两条夹生的蛇肉。
看着眼前几个被扒了精光的和尚,朱雄英有些哑然失笑,随即摆摆手让他们离去了。
离去之前,朱雄英还被迫做了买卖,用他刚收获的念珠与洪武通宝换了几句阿弥陀佛与念经祈福的承诺。
他与佛门接触一向很谨慎,毕竟这是老爷子的老本行。
因为和尚裸体而被逼扭过头去的徐俏儿脸红的发烫,心里不住的咒骂刚才进了林子的人。
有几个被骂的格外狠,他们是徐家的家丁。
朱雄英以为她心怀不忍,有些吃惊的看着她:
“怎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