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躺地上装死,我不是也信了?”
“嘿嘿…”徐俏儿笑的有些憨厚,又突然问道:
“殿下是心疼臣…还是担心臣死了之后的影响…”
“嗯?”朱雄英有些诧异的扭头看着她。
“切…”他撇撇嘴:
“心疼你我能让你喝?”
“还影响…”他把手从脑后抽出来,对着徐俏儿比出来一个三的手势:
“你死了正好…”
“我会请父亲再给我说一家…我一气儿娶仨!”
“咦…”徐俏儿也满不在乎的撇撇嘴:
“净骗人…”
为了反驳朱雄英的观点,她举了朱家当家人的例子。
她坐直一些,用双肘撑着身子,然后说道:
“陛下、太子爷和燕王都是情深义重的…”
朱雄英翻着眼睛看她:
“你咋不提我二叔?那日子过的…”
徐俏儿一滞,又有些无奈的撇撇嘴。
看她不吭声,朱雄英接着说道:
“皇爷爷戎马起家,互相扶持,自然情深意切…我爹,那是从小定的娃娃亲…自小就长起来的…”
“至于四叔,和我又不太一样…”
“四叔是诨,我是贱…”
“嗯?”徐俏儿又瞪大了双眼,迟疑了半晌才说道:
“您怎么…吆…殿下说的是…”
看徐俏儿竟然顺着他说,朱雄英的眼睛瞪的比她还要大:
“嗯?”
“你这…诶?没挨过太孙打是怎么着?”
……
而在朱雄英眼里是个混蛋的朱棣,却过得十分惬意。
他正在用膳。
徐妙云亲手做的羊肉锅贴与烧鹅,又搭了几个热菜和一盆汤。
他好吃肉,所以搭的菜也都是肉。
这顿饭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吃。
大儿子朱高炽与二儿子朱高煦在读书,新请的教书先生十分严苛,课业不完成,不准吃饭。
眼看吃的差不多了,徐妙云站起身,把几个没怎么动过的菜品放进一个食盒里,又舀了半盆的白饭递给门口的侍卫:
“福子,你去厢房,给高炽他们送去…”
看徐妙云有条不紊的安排着,朱棣端起茶盏漱了漱口。
放下后又摇了摇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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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些时候本王琢磨琢磨,看看从哪给高炽寻个枪棒先生…”
“这个燕王就是个打仗的王爷,他那身肥膘,能带兵吗?”
徐妙云不吭声,朱棣就站起身,松了松腰带,拿起自己的大氅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