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后,楼非夜摸了摸司予的额头,替换上新的湿毛巾:
“你先睡一觉吧,等出了汗体温下降就没事了。”
察觉到楼非夜要下床,司予一下睁开眼睛,抓住他的手。
“你陪我一起睡,哪儿也不许去。”
说着,他拉起锁在楼非夜手腕上的两条链子,振臂一甩,“叮叮”两声响,金链重新扣回横梁上悬挂下来的铁环上。
楼非夜拧眉道:“你是打算这样锁我一辈子?”
司予单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,低声笑道:“若真能一辈子如此,光想想我就觉得很开心。”
楼非夜:“……”
司予阖上眼,其实囚徒从来都不是楼非夜,而是他罢了。
他才是那个被楼非夜锁住了的人,卑微无望地等待他的爱。
这时,门外又响起敲门声。
楼非夜抬起眼眸:“进来。”
房门打开,凌清弦端着熬好的药碗入内,视线扫见楼非夜和司予一同躺在床上,而他的主子正紧紧依靠在楼非夜身边,异常安静乖巧。
凌清弦很快把目光移开,没有再多看,放下药碗后便退出房间。
楼非夜伸手探了探药碗,发现温度正好不烫不凉。
“阿予,起来喝药吧,喝完药再睡。”
司予这一个多月来,几乎没有一天能入眠。此刻发着高烧身子虚弱,楼非夜又在身边,于是喝了药后,没过一会儿便抵不住疲倦睡着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