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如玉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,酒酒这是在质疑他不行吗?
“酒酒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说着,就直接把花载酒的上衣给扯开,然后咬在了她的锁骨上。
感受到自己锁骨上的疼痛和那只四处作乱的手,花载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声音略哑地说道:“你不累我累啊,每次都玩接力赛......啊......疼......”
“酒酒不能厚此薄彼啊。”
“流氓......啊......”
花载酒还想挣扎,但越挣扎就越疼,到嘴边的话都变成了喘息。
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墨如玉才意犹未尽地停下,看着独属自己的人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,墨如玉抱着她,很想就这样把她锁在床上,每天都只能面对自己,想着想着就出了神,抚摸着她的手腕,好像真的想为她定制专属镣铐。
但很快就被轻轻的嘤咛唤回了神,花载酒的眼皮抖了抖,缓缓睁开眼,看着精神抖擞的墨如玉,太阳穴跳了跳。
“酒酒,饿不饿?”墨如玉看着咬牙切齿的花载酒,带着笑意说。
“饿,但我更想休息,先带我去浴室。”花载酒实在没力气和他多说几句话。
“好,我陪酒酒一起。”说着就起身,抱起花载酒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