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唉,还以为会有什么重要线索呢。”花载酒和墨如玉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“不用着急,总会解决的不是吗?”墨如玉看向花载酒,笑着说。
“嗯。”花载酒看着灰蒙蒙的天说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好。”
很快两人就回到了家,看着被无头尸体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,花载酒闭上眼,心想:“这才是摆烂生活。”
又过了几天,就当花载酒还瘫在床上,差点从床上滚下去,被墨如玉一尾巴卷回来时,从客厅传来了撞门声。
“嘶,又在发什么癫?”花载酒迷迷糊糊睁眼,坐起身,看向门口。
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我们一起,两次了,今天非要给她剁碎再缝好。”
(垂死病中惊坐起,阎王竟是我自己)
(凌晨三点,直播间的位家人晚上好)
(本来都要睡了,被酒姐这一句话吓醒了)
花载酒下床,掏出那把电锯,就直接往客厅冲过去。
当两人一到客厅,就看见那具无头尸体正在不停地敲着门,那个日记本翻开到最新的一页,被丢到一边。
(我去,一进来就被吓到了)
(我也呜呜)
(现在我都不敢去上厕所了)
(……)
“大傻春,你要干什么,要死吗?”花载酒一脸凶神恶煞地将电锯靠近她。
(突然……不怕了)
(笑哭哈哈哈哈)
(我要将酒姐的照片贴门上辟邪)
(6)
就在花载酒差点忍不了,要来一次血腥分尸时,钟晓屏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:
“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……今天我要和薰儿成亲。”
“啊?”花载酒愣在原地,又说了一句:“终于……被逼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