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自己把郡主送到了西凉王的床上,还惨遭西凉王蹂躏,那人深知自己左右都是死,直接撞死在了驿站内。
傅景砺看着已经死透了的马夫,招手让人把人送回郝家。
“把尸首送回郝家,顺便告诉郝大人,今日驿站发生的所有事情。”
夜影亲自去办,提起马夫的尸身就匆匆离开。
拓跋烈一直冷脸看着。
到了现在,他几乎都明白了。
郝敏想给别人下药,把人送到自己的床上,结果却被人反击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反给她喂了药送到了这里。
他倒是彻底成了工具。
拓跋烈看向傅景砺。
“郝敏要害的人,是苏胭。”
这句话,不是问句,而是一个肯定句。
傅景砺眼底闪过一抹欣赏。
这个拓跋烈还是有点脑子的,居然这么快就看透了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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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傅景砺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凉凉的看着拓跋烈。
要不是苏胭聪明,那么现在出事被围观辱骂的,就是苏胭了。
一想到这个可能,傅景砺浑身的戾气都差点爆发出来。
拓跋烈也没有等傅景砺回答,而是冷冷的笑了起来。
“好。”
他到底说什么好,傅景砺也没问。
他只知道拓跋烈转身就带了郝敏进宫,直接面见圣上,把郝敏爬了他床的事情,当众给说了出来。
听说,当时仁德殿还有不少朝臣在。
拓跋烈直接拎着衣衫不整的郝敏进殿,清楚详细的说了郝敏是怎么给他下药,怎么淫贱爬床说的清清楚楚。
听说,澜帝的脸色阴沉欲滴,当场暴怒。
皇后得到消息匆匆赶到的时候,郝敏已经被赐了杖刑,就在仁德殿门口行刑,李公公亲自盯着。
郝敏被打的晕过去又疼醒过来,疼醒过来又晕过去。
而拓跋烈跟澜帝始终冷眼看着,谁也没有喊一句停。
郝岩进宫的时候,郝敏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他吓得不轻,连滚带爬的跪倒在澜帝面前,恶声痛斥郝敏胡作非为,淫贱无耻,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。
澜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,冷声问郝岩到底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女儿。
郝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拓跋烈的脸色,然后试探着开口:“事已至此,不如,让敏儿和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