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恭亲王府昏迷的时候,其实她是有点神志的,有时候能够听到周围人说了什么。
当初春箐他们说起傅景砺娶拓跋绵当侧妃时,她听到了。
但是她以为,傅景砺是逢场作戏,是为了给自己拿到无情蛊的解药。
“苏胭,你看看,你才失踪多久,傅景砺就宠幸了别的我的妹妹。”
“据说,他现在把我妹妹捧在手心里,好的不得了,比当初对你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拓跋烈的声音近在咫尺,但是苏胭却觉得,他的声音有些缥缈,很是遥远。
她的脑子一片空白,只剩下一个念头。
那就是,傅景砺真的娶了拓跋绵,还对拓跋绵好得不得了。
那当初的誓言……
“疼……”
小腹突然一阵抽疼,苏胭猛地扶着小腹,疼得抽气,额头上冷汗直冒。
拓跋烈一愣,随即反应了过来,神色大变。
“叫大夫!叫产婆!立刻马上!”
他厉声喝到,自己弯腰把苏胭抱了起来,直接放到了柔软而又宽敞的大床上。
床上,早就按照苏胭的意思,铺满了柔软的绸被,还有金丝玉枕,奢华无比。
苏胭被放在雪白的绸被上,疼得喊了出来。
拓跋烈在旁边看着,心疼却又无能为力,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愤怒催促,问大夫跟产婆到底在哪。
千里亲自去催,终于在一刻钟后,把大夫跟产婆都带到了院子里。
“快,给她生产,不允许她出任何问题,听到了吗?!”
拓跋烈阴沉的命令。
大夫跟产婆都连忙点头,立刻吩咐准备东西。
“准备热水,帕子。”
“准备人参……”
这个往日里奢华清冷的院子,似乎一下子就喧闹了起来,所有人进进出出,都绷紧了神经。
产婆为难的看着犹如门神一样站在床边的拓跋烈,犹豫着问道:“王上,产房晦气,您要不还是出去吧?”
拓跋烈冷冽的眼神扫了过去:“闭嘴做你的事情。”
产婆瑟缩了一下,但还是说道:“您在这,只会影响到这位姑娘生产……”
大夫也跟着点头。
王上这么阴沉的看着,他们的心思哪能全都放在接生上?
这可是双胎,凶险的很。
“那我……”
拓跋烈沉吟了一下,就要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