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都有吧。

两人对视了一眼，总有种......想要哭的感觉......

钟然缓缓落到了通天塔顶，而萧渊等一众高层已经再次等候了。

萧渊最先上前，狠狠拍了拍钟然肩膀，依然是那副神经兮兮的样子。

“啊哈哈哈，钟然你小子可算来喽！”

“啧啧啧，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你了，你藏的可够深啊。”

“你的实力，估计得有十五阶了吧？”

其他人也露出了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模样，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十五阶啊，比首领还强的存在！

钟然笑笑没有回，这个问题就让他们自己猜去吧。

“好了，零魔已死，蓝海星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了。”

“我还有别的事要做，剩下的一些工作就留给你们了。”

“对了，还有件事......”

钟然将目光看向萧念安，神色莫名。

他两步来到萧念安身前，盯着对方的的双眼，有些......不屑。

不知为何，萧念安突然有些慌张。

“老人家，有些事，我也不愿说，说出来......丢人。”

“但这些事，我觉得你不该不知道。”

“所以......你自己看吧。”

钟然说完，便一根手指点在萧念安的额头，将自己看到过的有关沙的记忆都给对方传输了过去。

一幕幕沙经历过的记忆画面于萧念安眼前闪过，看的萧念安浑身越来越冰凉，心中愈发的痛苦。

原来......自己以前竟然是那样的混账......

记忆结束，萧念安痛苦向后趔趄，几欲倒地，双目一时间失去了神采。

他得到了真相。

却也......得到了直到他死都无法释怀的心病。

萧念安，瞬间变得无比苍老，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。

萧渊见状赶忙紧张的上前扶住萧念安，满脸的不解与关心。

其他人见状，都非常懂事的退了下去。

萧渊的身份，实际上他们都知道了，他就是这位人类首领的亲孙子。

这是人家的家事，还是不掺和的好......

待所有高层都离开后，萧渊也扶着自己颤颤巍巍的爷爷坐在了座位上。

从这一刻开始，自己这位爷爷才真的像是一位垂暮之年的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