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交通局长笑着说:“这有什么,再开办起来就行,磷肥厂的项目还在,赵书记不点头,谁也不敢去接。”
范广昌也附和着说:“对,再把弘森公司开办起来。”
赵忠堂摇着头说:“这事先不要着急,再等等,周悦琳还在,她虽然没有插手磷肥厂的事,肯定一直盯着,另外陆辰熙也不知道借调到什么部门。”
楚海潮对赵忠堂说:“不管这小子借调到什么部门,离开了益北,就等于砍掉了周悦琳的左膀右臂。”
赵忠堂有些担心地说:“我总感觉这事有些奇怪,没有听到什么风声,怎么就突然借调到省里了?”
“这个消息会不会是误传?”
建委主任看着几个人问。
范广昌摇着头说:“不是误传,他昨天召集市府办的三个副主任开会,把他离开后的工作都安排了,借调函明天会来。”
张大年用无所谓的口吻说:“一个正科级借调到省里,不管去什么部门,都是个办事员,没有什么好担心的,一条小泥鳅,翻不起大浪来。”
“张书记说的不错,一条小泥鳅翻不起大浪来。”
楚海潮附和着说,端起面前的酒杯。
“这大半年让这小子折腾的大家都不安宁,现在终于走了,一起干一杯祝贺一下。”
在座的都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包括赵忠堂在内,在座的这些人这大半年时间,基本都被周悦琳压制着,非常不痛快。
而周悦琳之所以能够压制着他们,主要还是仰仗陆辰熙的出谋划策。
陆辰熙被借调走,相当于把压在他们心里的一块石头搬开了,都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,都高兴地开怀畅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