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日子她被迫习惯用隔空取物的术式为他们取子弹,被患者们用惊奇崇拜的眼光看着,然后被迫听他们一连串的彩虹屁,一开始的她还尬的脚趾抠地,恨不得当场抠出来一个洞躲着。
现在已经习惯了,甚至还能若无其事的和患者拉家常了呢。真正的成熟是从脸皮变厚开始的呢。
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满脸的疲惫,在看到她的时候还强打起精神:“云野医生,您好!”
她有些意外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这个港口黑手党成员面对她的神情恭敬的有些奇怪了。
“你好!伤口在哪?什么伤?”
亲身经历过他们这儿烦人的互相恭维的车轱辘话,楚晓云现在不管看到谁都直接单刀切入主题了。
处理伤口时,黑田顶着楚晓云看傻子一样的眼神,跟她搭话。
楚晓云:这家伙是真不怕她一个不小心扯他的伤口,我那个禁止在治疗时和医生攀谈的标语又白贴了。
“云野医生,请问您对于擂钵街是怎么看的呢?”
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楚晓云使用术式取子弹,直接反问他。
“因为我之前住在那,听说您要求伤员支付的医疗费就是挖土填平那里,所以,想问问您的看法。”
“擂钵街就在中华街的旁边,大家也算得上是邻居。我总觉得,人不应该放任自己在低洼之处久待。如果是因为坑太大了走不上来,那就帮个忙,把坑填了,让他们回到阳光下吧!”
“走到阳光下?”黑田的神情极为震动,嘴里不时的喃喃一些她听不懂的话。
看来这位黑手党的成员精神状况不是很好,楚晓云唏嘘着给他立下束缚,送走了这位求医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