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觉得，祭空墟祖对您效忠多年。一直监测轮回。兢兢业业，不敢有一日懈怠。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……”

“那又如何呢？轮回已经快到末尾了。他的价值已经没有了，我没有价值的东西就应该丢进垃圾桶里。所以说，永远不要耗尽你自己的价值。否则你会一文不值。”芜语气平淡的说道，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但是他曾经对待祭空墟祖可是极尽礼节，嘘寒问暖。一副君臣相得的样子。跟现在这个家伙简直不是同一个人。

“我……明白了。”空元行者语气有些凝重的说道，他知道自己还不是摊牌的时候，只能为对方默默哀悼三秒钟。

芜一直都是这样，他是最冷血的君王，一切只为利益。所有的道德情感牵绊对他来说都不复存在。他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只有一个 ——价值对于它的价值。

“等等，如果祭空墟祖真的如你所说，侥幸活了下来。那么杀了他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空元行者终于绷不住了。语气颤抖的质问道。

“他知道的太多了。这种人不应该活在世上。”

“只是因为这个？”

“这个就足够了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。在彻底摊牌之前，我不需要他们知道我的一丝一毫的存在。

你知道的，我让你去杀他，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。如果你不想让他在世界上彻底被抹去的话。落得和斯布林蒂一样的下场。那就不要迟疑了。”

“是。”空元行者答应了一声，脚步踉跄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

……

“所以说这就是主上布置给我的新任务吗？”在一处极其隐秘的空间，空元行者向祭空墟祖传达了“莱达之神”新的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