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明白那个家伙用谁的遗传因子创造了你们?还是说,伊莎玛拉找了合适自己的肉体。”
空酒杯缓缓落下,另一只酒杯里的黑灰被温柔的海风带走。
闭上双眼靠在椅子上,虽然这里距离海岸还很远。
“声音?大海的子嗣在哭啼?”
阿鲁卡多起身,拿着酒杯进屋还给了吧台,还特地叮嘱服务员关好门窗。
看着躲在角落里的小海嗣,阿鲁卡多决定放过它,毕竟一个传话的也不能做啥坏事。
“真的是……不让人安心。”
走在这石砖制成道路上,右手抚摸着一旁粗糙的墙面,听着附近恐鱼发出的叫声慢慢走向广场。
青色的闪电刺穿天空,名为欲望的影子在不断侵蚀着这片大地。
当噩梦再次笼罩着世界时,高傲的希望仍存在于心中,无论什么时代,人们都可以拿着自由来当做未来未来的赌注。
街上满是惊慌的人群,疯狂的利爪已经伸向这座沿海小镇。
有人透析过社会的黑暗,有人选着视而不见……
我该何去何从?
命运依旧攥在我的手中……
被现实打碎的仁义,对现实堆积的憎恨,这会成为你打破禁锢的利刃。
十字架悬挂在墙,恶魔却身藏其中。
来,让我们剑指天堂!
铳剑互相刮擦,发出噌噌的响声,深海教会的教徒以一种诡异的样子死在他们的据点里。
极境看这样眼前不是被切断就是被从中直接撕开尸体有些反胃,但依旧在没有烧干净的灰烬里找到了一些纸质资料。
“关于伊比利亚的史书?这是……洋流的论文?船体设计?这画的………”
“极境,闪开!”
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过来的安德森一把推开了极境。
巨大的船锚冲出墙体,被安德森用铳剑直接挡下,甩到一边。
“我在你的身上,察觉到了那家伙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