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之后,那人走进了囚笼,来到女法医的尸体旁边。

只见那人的眼神中,透露出一丝病态。这具尸体对他来说,像是一件艺术品一样。

他缓缓走向土墙,像是欣赏着壁画一样,欣赏着墙壁上悬挂的道具。

在昏暗的氛围下,显得格外阴森恐怖。

沾染着血迹的皮鞭、细小的钢针、锈迹斑斑的手铐、红色的夹子……

“这一次,应该从哪一个开始呢。”

他哼着村里的童谣,早已不再年轻的他,仿佛回到了少年的时候,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年轻感。

选择了片刻,他取下了手铐,缓缓走向女法医的尸体。

一段时间过后,那人又回到了土墙边,取下了带血的鞭子。

昏黄的牢笼里,陈木躲在储藏室的门后,默默的看着那人的所作所为。

躲在暗处的陈木,终于知道,尸体上的伤痕是如何产生的了。

过了几分钟,那人对着无脸诡说道:

“把她搬下床。

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?好好听话,等会就把她的脸给你吃。”

无脸诡照做了,它将伤痕累累的尸体,用跪姿对着那人。

“以前都是活的,今天第一次试试尸体,好像也不赖么。”

那人拿起墙上的蜡烛,准备昏暗的煤油灯点燃手里的蜡烛。

牢笼里的灯是煤油灯,火光很微弱。

当那人试图点燃蜡烛时,蜡烛带来的微风,不小心将牢笼里的煤油灯吹灭了。

“真是的,我得去拿新的煤油过来。老式的煤油灯太难用了,不过谁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