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是在外面野太久,忘记上下尊卑、教中规矩了!”
韩擒虎不屑地暼了那华服中年一眼,“周乾正,周老七,你踏马算老几,也配在劳资面前吆五喝六?”
“按照上下尊卑,你踏马敢坐在三师兄上首?我看你是倒反天罡了你,还不跪下来向三师兄谢罪?”
你踏马不是说了吗?劳资排行老七!
都讲周乾正翻了老大一个白眼,干脆转过头去,不想再打理这个蛮横霸道的憨货。
“韩长老,你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情,我等无意过问。”
就在这时,右侧一个麻衣麻履的老妪怒道:“但你刚回山门一天,就将我等门下打死打伤数十人。”
“这也就算了,我等并不想与你斤斤计较。”
“但是你昨夜还擅闯五院,与我等当场火拼,这又是何道理?你要做何解释?”
韩擒虎冷笑一声,“劳资做事,何须向谁解释?”
“菜就多练,弱就挨打,输不起就别玩,废物点心不配说话。”
“若是昨夜,尔等能将劳资斩杀当场,今日便全是尔等的道理,反之亦然,你待如何?!”
此言一出,右侧五人全都对韩擒虎怒目而视,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。
只是那鼻青脸肿、全员挂彩的形象,却让这份“凶恶”少了几分气势。
更是让韩擒虎的脸上,多了几分洋洋得意的笑意。
“轰!”
忽然,一声爆响传来。
左侧上首端坐的青年道人,袖袍一甩便如雷霆轰鸣,“韩师弟,你在我面前,也敢如此放肆吗?”
“呵呵,这也算放肆?!”
韩擒虎眼皮低垂,双手垂于身前,“元天罡,元大师兄,你这都管,当的好家啊!”
“师尊不在这几年,我看这赤龙总观,都踏马快变天了!”
都管元天罡面色一沉,“胡言乱语,岂有此理,不合你心意,就算是变天了吗?”
“你若是铸就上品道基,为兄这都管交给你来做又如何?”
“等你当了赤龙总观的家,自可随你心意,更改你的规矩!”
“如若不能,那就别在这里胡搅蛮缠,否则别怪为兄不客气!”
韩擒虎闻言猛一抬头,满目凶光狰狞,“你想如何不客气?拿啸命风雷书说话吗?”
说罢,韩擒虎冷哼一声,“境界高低算什么?能打才是硬道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