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磕碰了一下。”酒保扫了他一眼，端出一杯琥珀色的酒水，递给陆南柯。“您点的波本威士忌。”

“谢谢。”陆南柯接过杯子，随口问道。“听说23号晚上有两个年轻人闹事？”

“还有这回事？”刚刚打趣酒保的顾客似乎有些兴趣，插言道：“咱们酒馆很少有人闹事吧？毕竟老板娘可不惯着他们，闹事的一律驱逐，再也不做他们的生意。”

“他们就是因为老板娘闹起来的。”酒保平静地擦着杯子。

“怎么说？”那位顾客压低声音。“难道是争风吃醋？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酒保看了一眼陆南柯，才说道：

“算是吧，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都觉得老板娘对自己有意思，就吵起来了。”

“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自恋……”顾客抿了口酒，露出了一个坏笑的表情。“不过老板娘那身姿确实别有风味，说不定这些年轻人就好这一口……”

“咳。”酒保打断了他的话，语气冷了几分。“还是少聊点这些吧。”

“行吧行吧。”顾客耸耸肩，没再多说，端着酒杯离开了吧台。

“后来是怎么解决的？”陆南柯继续问道。

“那两个年轻人？”酒吧擦拭着手中杯子，头也不抬地说道。“几位客人帮忙制止了他们互殴，然后扔到了外面的街上，后来就不知道了。”

“几位客人？”陆南柯语气如常。“咱们酒馆还有这么见义勇为的客人？都是些谁？我去认识认识。”

“詹姆斯、卡梅伦……”酒保报了几个名字，弗兰克·贝尔的名字也在其中，末了道：“不过今天他们似乎都没来。”

“那只能等下次有机会了。”陆南柯晃动着酒杯。

昏黄的灯光下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转，散发着浓烈的酒香。

舒缓的音乐与昏黄的灯光相得益彰，如果不是周围吵闹的人群，这里也不失为一个下班后休息的好场所。

弗兰克的嫌疑被排除，陆南柯沉思不语，考虑着接下来的调查方向。

时间缓缓流逝，数分钟后，一直默默擦拭杯子的酒保终于忍不住问道：

“哈维，你不会在想怎么报复那两个年轻人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