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凶叹口气:“先说,我是真的不喜欢这个,咿咿呀呀的。”她这么说着,张开口,“海岛冰轮初转腾,见玉兔哇——玉兔又早东升。那冰轮离海岛,乾坤分外明。”接着她就这么一卡,然后看着贰月红道,“后面忘了。”
贰月红其实也被惊艳到了,他知道里面什么情谊其实都没有,但吴凶那副好嗓子,任何调调都在,他看着她:“跟我来。”
说着,牵着觧雨臣带着往里走,觧雨臣一手被贰月红牵着,回过头挥着两人,让他们跟上
“嗯?”吴邪和吴凶对视了一眼,跟了上去
他们来到了一个戏台子,贰月红站上去,他看着吴凶:“倒也说不得是真正的戏曲,但是,戏曲里的韵和味,你倒是也可以了解一番。”
说着,贰月红比画着动作。他道“劝君王饮酒听虞歌,解君愁舞婆娑。赢秦无道把江山破,英雄四路起干戈。自古常言不欺我,成败兴亡一刹那,宽心饮酒宝帐坐。”他的话语落定在此,看着底下那懵懂的两个眼神,兀地,倒是自己笑出了声。
吴邪听得迷糊。吴凶歪着脑袋:“确实好听,但嗯...听得....感觉有点傻傻的?她在做什么,大王大王的,出去杀不就好了,在还在哄人?”
贰月红听完这番话,笑着摇摇头:“倒也还是个孩子。”
“没有,我觉得我挺聪明的,花宝和我弟才笨呢,一个戏演着演着把自己演进去,一个从小就笨笨的。”吴凶这么说着,骄傲昂头,“但谁让我是最聪明的呢,只能多照顾一点弟弟了呗。唉,这就是做姐姐的难处吧。”
觧雨臣扯扯贰月红衣袖,委屈道:“贰爷爷,你看姐姐——”
吴邪知道对于姐姐来说,自己确实笨,倒也没什么想法。夜云山的一番话,可以说给吴邪和吴家长辈们打了个纯正的洗脑包。
贰月红低头看她,也心知她现在只是小孩子。于是他道:“站在戏台的那刻,我们,便就是那戏中人。”
“戏,不是说演不演进去,而是戏剧演员所展现出来的情感,表现。那是重在揭示人生的体验和感悟、心情与心境。重在将人物可喻不可即、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感状态。{百度}”
“独特的唱腔和调中令人无法言说的情感,这些都是独属于它的独特魅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