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想跪的都跟着跪了一片是,赵宗全和桓王一众这才反应过来,犯众怒了这是,一时间大殿静悄悄的,就剩盛弘几个跟禹州众臣关系好的站那不知道该不该跪,连顾廷烨都没办法了。
这时英国公上前说道,“官家难忘生父是好事,只是亚父之事关乎国本,还请官家多思量思量。”算是打破僵持,给了个小台阶。
“父皇思念祖父,不若儿子去禹州帮祖父修缮陵寝,以解父皇四年之苦。”桓王看大势已去,这才上前说道,只是这一来一回,估计会多生很多事端。
“好,我儿知我,就这样吧。”这才由宫人搀扶着离开,没想到顺心之举差点就丢了皇位,如今他对顾廷烨这个人也是有些怨气,更多的是自己一个皇帝竟然被逼至此。
此事没人封口,当天就传出汴京,这仁宗的仁字可是当之无愧,百姓感念,大臣怀念,所以皇帝这名声比那臭水沟还不如,毕竟过继的孩子想父母过好些是人之常情,可是你这直接把父母接过来,连宗祠都换了这就纯纯恶心人,这让百姓中想过继孩子的人都得再思考思考。
顾廷烨自知自己出错了主意,当即想着弥补过错,就想着在桓王离开前先把玉玺骗过来,结果计策刚开始一半,太后直接将玉玺送上早朝,并奉上一句话:“哀家自知与皇帝没有母子之缘,只是这江山是先夫半生基业,想着玉玺留在手里等皇帝真正能撑起一片天时再归还,倒是没想到这留来留去留成仇,让一些奸佞来欺骗偷取玉玺,若是此法成了恐为后世留下灾祸,现于众臣前归还玉玺。”
内侍说完大殿久久没有话语,众臣只有飞鸟尽的凄凉,别再说什么孝心,别再说什么君主大臣的,你这要是凭着欺骗偷窃拿走玉玺,那后世大臣若是也这样怎么办?不能开疆扩土就算了,这守成都不行吗?
至于奸佞,谁出的主意谁奸佞,谁去做了谁奸佞。连禹州旧部都默默的挪开,企图离顾廷烨远些,顾廷烨做这些时和他们有过交流,这现在就怕沾上几分,本就被家里人耳提面命离顾廷烨远点,那一家子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是他们想着都是一个坑里打出来的兄弟,哎。
大臣们看了看皇帝,一言难尽,没人说啥,就等着下一任吧,办差事都没力气了。
运和回到郡主府每天去看看小哥哥,没事送个香囊啥的,当然,身边女使缝的,她自己做的拿不出手,太后跟那家夫人友好交流过后就直接下了懿旨,别说什么圣旨,这沈家张家现在还因为个妾不和呢,比较恶心人的是那个妾像极了运和她大姐。
这次连邹大哥大嫂都在那骂起来了,执意将孩子接回家又怕护不住,结果一家子住到运和这来了,没眼看也不想戳破他们的私心,看着这俩乌龟还有几分胆量将人带走,运和也就没赶他们。反正孩子成长需要人陪着,这刚好一男一女,又刚好闲的一心想展示自己的慈爱。
刚好成国公家的席面上运和看见了那个妾,场面就有些一言难尽了,“姐夫,你说什么思念姐姐,怎么不见你好好教养儿子,这对着个长相一样的,,啧啧,要不你放了张家姐姐走,我做主让这人入我邹家族谱,你这就跟姐姐在时没两样了,姐夫放心,就冲她这张脸,邹家都能当她是姐姐再世。”
“这孩子们不是被舅兄接走了,我这想看也没出看,这跟沈氏的婚约是御赐的,快别这样说,你这是越发大胆了。”声音雄厚,只是运和听着有些恶心,刚好周围的人多,这确实要好好掰扯掰扯。
“姐夫这说的倒是我那哥哥嫂嫂无理了,本也不该如此,只是姐夫你让个妾教养我那几个外甥外甥女是何意?这张娘子进门,你就是让她教养我们也无话可说,你这让个妾教着发妻嫡子,我们是比不上沈家有权势,只是他们是姐姐的血脉,我们说什么都要护着。”说的都是实情,哪怕张家在跟前都无话可说。
沈从兴张了张嘴,这半天蹦不出一个字,这小妾在旁也是不知所措,顶着姐姐的脸做这等表情,运和都快气炸了,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