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还要我请你们出去吗?”傻柱怒吼一声,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他们砸去。
李副厂长眼疾手快,一把拉过秦淮茹,躲过了水杯的袭击。水杯砸在墙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碎片四溅。
“傻柱,你疯了!”李副厂长怒吼道,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,“你以为你是谁?敢在这里撒野!”
“我是什么东西?我告诉你,我今天就让你看看,我是什么东西!”傻柱怒火冲天,一把抓住李副厂长的衣领,挥起拳头就朝他脸上招呼过去。
“砰!”
一声闷响,李副厂长被打得鼻血直流,踉跄后退,跌坐在地上。
“你敢打我?”李副厂长捂着鼻子,不可置信地看着傻柱,眼中满是怨毒之色。
“打你?老子今天还要打死你!”傻柱怒吼一声,骑在李副厂长身上,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脸上,打得他鼻青脸肿,惨叫连连。
“住手!你给我住手!”秦淮茹见状,吓得花容失色,尖叫着扑上来,想要阻止傻柱。
然而,盛怒之下的傻柱根本就听不进去,一把推开秦淮茹,继续挥拳猛揍李副厂长。
“啊——”
秦淮茹被傻柱推倒在地,后脑勺磕在床脚上,发出一声惨叫,顿时昏死了过去。
“淮茹!”
李副厂长看到秦淮茹昏倒,顿时目眦欲裂,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,奋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。
然而,傻柱却像发了疯一样,死死地压住他,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,嘴里怒吼着:“让你欺负女人!让你勾引别人老婆!老子今天打死你个王八蛋!”
病房里,充斥着李副厂长的惨叫声和傻柱的怒吼声,这场闹剧,似乎才刚刚开始......
傻柱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两人,脑袋里像是塞满了浆糊,嗡嗡作响。李副厂长,这个名字在他脑海里转了几圈,终于和记忆里的一个人影对上了号——轧钢厂的李怀德,一个油头粉面,惯会溜须拍马,又好色成性的家伙!
傻柱一直都知道秦淮茹和李怀德走得近,厂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,说秦淮茹是李怀德面前的红人,靠着几分姿色,经常从李怀德那里得到好处。但傻柱一直不愿意相信,他觉得秦淮茹虽然有些小心思,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女人,尤其是在自己面前,她总是表现得温柔贤惠,对自己和孩子都关怀备至。
可现在,看着秦淮茹慌乱的眼神和李怀德质问的语气,傻柱心里那点侥幸彻底破灭了。难道自己多年来的付出,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?他供养的,不是可怜的一家子,而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和她的奸夫!
“我......我只是送傻柱同志来医院,他突然晕倒在公园,我正好路过......”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小,眼神闪烁,不敢直视傻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