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，常年做电影的吴白鸽当然清楚陈文这个表情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
没错！这样的场景，他早已见的不计其数。

他当然也能明白，陈文对于他所拍摄的这些样片并不满意。

即便如此，吴白鸽仍旧认为自己拍摄已经竭尽全力。

只不过，他并不清楚陈文这个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效果而已。

所以，他才会趁着这个时机上前搭话。

“吴导，我们这部电影拍的确实是兄弟情谊，把你这爆破戏都这么细雨绵长的，文艺片啊？”

“明明是一场很好的暴力美学，可你这爆的连街边的爆米花都不如。”

“是不是有点……”

当着吴白鸽的面，陈文并没有给对方留任何的余地，而是直接说出了他对于这场戏的想法。

毫无疑问，后世的陈文对于吴白鸽的暴力美学十分青睐。

可怎么也没想到，彼时的吴宇森非但没有展现出半点暴力美学的能力，反倒是把这么几场最有特色的戏拍的如此拿不出手。

这属实是有些出乎陈文的意料！

可实际上，彼时的吴白鸽之所以仍旧是落魄的导演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还没有找到自己的拍摄风格。

换句话讲，不是他吴白鸽拍不出来，而是他现在还没有想到过这一点。

“陈先生，我明白您的意思，这场戏确实是整部电影里的重头戏，可是，爆破戏总不能来真格的吧？”

面对陈文的这番话，吴白鸽俨然一副自己已经竭尽全力的样子。

甚至，更是没有半点隐瞒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无奈。

只不过，他的这番竭尽全力并没有换来陈文的认同，只是换来陈文的一句反问：“不然呢？”

“陈先生，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显然，陈文的这个回答有些出乎吴白哥的意料。

可即便如此，吴白鸽也并没有确认陈文的想法，他只是下意识的试探性询问。

毕竟，陈文所借给吴白鸽等人拍戏的这一栋别墅已经是千万起步。

也就是说，如果真的真枪实弹的拍这场戏，那么必定会有一定的损失。

而且这个损失绝对不是一笔小的数目！

彼时的吴白鸽就连票房都不敢保证，哪里还敢搞这么大的动静出来？

“我的意思是，之所以要你们在我的别墅里进行拍摄，就是要你们在这里拍这场重头戏。”

“而且不是让你们在这里玩小孩子过家家，该怎样拍就怎样拍。”

“不就是几枚炸弹而已，要不要我帮你们准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