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助看着那个罐子,心中自是不明所以。
说的直白点,他对研究之类的一窍不通。
二代火影取出了一个试管。
那里面是淡黄色的溶液。
二代道:“这个是特制的细胞溶液。我要将他注射到你体内,如果顺利的话,它能让你的体质和查克拉量翻倍增长,甚至还可以获得木遁的力量。”
“初代细胞吗?”佐助还是听说过这个的。
二代点头:“我大哥的木遁力量来源不知,但它毫无疑问是相当强力的术。兼具攻击、防御、治疗,数量掌握之后可以利用木遁植物压制对手,乃至于改变整个战场的地形,是近乎完美的忍术。相应的,它具备着强大的排斥力。无法融合的话,大概率会被变成一根大树。”
佐助盯着那管子试剂,剩下的一只独眼闪过一丝光芒:“按照你的说法,我们宇智波跟千手是有血缘关系的,理论上来说我应该可以融合的很顺利,没错吧?”
“很遗憾,近亲就能融合细胞的说法并不成立。”二代否定了佐助的说法,“如果血缘可以帮助融合的话,我早就已经可以掌控木遁了。我这个亲兄弟都不行,更别提你这个宇智波。况且,在你进行治疗的时候,我已经用你的血液尝试做过研究,毫无疑问,你的细胞被完全吞噬了。如果就这样贸然给你注射,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你们不是兄弟,仔细想想,你好像和初代的长相差得远了。”佐助暗暗吐槽。
二代不知道佐助在想什么,但他知道这小子刚才肯定是在开小差,他呵斥道:“长辈正在说话,你给我专心点,小鬼。”
佐助闻言回过神,他轻轻咳嗽一声掩饰尴尬,事关自身,他正色道:“你既然拿出来,那就说明肯定有解决办法了,对吧?”
二代点头:“这就是我带你来这里的理由。我大哥的细胞蕴含未知的力量,那是一种具有强大生机的查克拉,根据我的分析,那种查克拉是混合了多种属性查克拉之后的复合产物……具体的跟你解释起来太麻烦,我直接说解决办法。
那股强大的生机查克拉通过细胞溶液进入你的体内之后会快速繁殖,最终引动你的查克拉,二者发生反应,会让你的身体成为施展木遁的容器,也就是说你会变成一棵树。
既然如此,我就让这些溶液无法快速繁殖和扩散全身即可。
说白了,我会让它从一种立刻致人死亡的毒药,转变为慢性病毒,乘此时机,你要让自己的身体和查克拉适应这股外来力量,对它加以约束、疏导,直到完全掌握。
后面那个容器之中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抑制剂。”
“慢慢适应?”佐助蹙眉问道,“这需要多久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二代火影摇头,“这个理论我也是在最近两年才成立并且完善,至今也没有做过完整的实验。如果顺利的话,数个月就可以完成,如果慢的话,则需要数年时间。”
“数年?”佐助眉头皱的更深。
二代:“时间确实很漫长,但是,你没得选,想让你那具被排斥的身体适应木遁的力量就只有这个办法。要怪,就只能怪你不是旋涡一族,没有那种变态的适应力和恢复力。”
“就没有别的修行方法了吗?”佐助听着这话很不是滋味,他记得自己以前好像说过类似的话。
二代微微摇头:“没有,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你获得木遁的强大生命力之后才有可能进行下去。否则,凭你那副躯体根本没办法支撑接下来的训练。选拔,是否进行下去,就看你自己。”
沉思许久。
佐助终究还是选择接受二代的计划。
他被注入了初代细胞。
短短几分钟内,那股强大的木遁之力就已经开始生效。
佐助的那只被注射溶液的手开始发绿,并且有木化的痕迹。
二代没有迟疑,将佐助丢进了那个巨大的容器之中。
咕噜咕噜……
佐助被水淹没,此刻,他前所未有的痛苦。
他睁开眼,看向二代火影。
只见千手扉间伸手结印。
不多时,容器内有许多带着尖锐针头的管子插满佐助全身。
四肢、脖子、尾椎骨、心肝脾肺,所有地方都被接入了管子。
痛!
疼痛之余,佐助隐约听到二代火影的声音。
“宇智波的小鬼,记住时时刻刻用你的查克拉去引导木遁细胞的融合。”
在之后,佐助的眼睛就像被灌了铅一样,再也抬不起来。
扑通扑通。
佐助的耳畔一片寂静,只有他的心脏跳动声在脑海里回响。
小樱走了进来。
她对二代火影道:“大人,您觉得他能成功吗?”
扉间:“不知道,踏上一条没走过的路时,谁又能知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?小樱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我出去一趟,或许会有点久。”
“是。”小樱点头,“您要去收集情报吗?”
二代摇头:“情报是一方面。这次主要是去看看另外一个人能否成为这次危机的转机。毕竟,我们最多只有五年时间,如果宇智波的小鬼不行的话,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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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时间转眼过了三天。
佐助的富有节拍的心跳逐渐乱了。
他有些焦躁。
这三天的时间,他一直都被泡在压制木遁细胞的溶液之中。
他并非毫无知觉的沉睡,而是清醒的,有意思的,只是他眼睛睁不开,耳朵里除了心跳也没有其他声音。
这种体验,其实与刑罚无异。
就算是佐助这样的人也有些难以忍受。
更让他痛苦的事,这三天的时间里,他一直尝试梳理、引导木遁细胞的融合,但这过程就像铁杵磨针一样,过程慢得令人绝望。
时间转眼又过了七天。
佐助的木遁细胞融合依旧缓慢。
佐助的情绪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。
他不知道自己只在这里待了十天,他只知道自己度日如年,太痛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