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种。
诡异的,觉得被冒犯到的不爽感。
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。
刃把自己关在飞船内的小房间,从头到尾没有出来一下。
只是让飞船按设计好的航线航行。
直到飞船成功与大飞船汇合,刃才终于从房间中走出,浑身气压依旧很低,眼神更是从头到尾都没看过乐言一眼。
他下了飞船之后,直接径直去找在这期间已经成功回来的卡芙卡了。
乐言就这样看着刃走了,张开口想说些什么,却压根不知道说什么。
后面,他干脆就这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。
就像一个因为被说了,而耳朵耷拉着趴在角落的小狗一样,情绪有些低落的、用记忆中治疗的术法给自己的手腕疗伤。
直至手腕的疼痛彻底消失,只留下了一些被握出的红痕。
乐言依旧呆呆的坐在大厅沙发,连手机都没玩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流萤就是在这种时候过来的。
“……?”
已经解除了铠甲,银灰色头发的少女轻歪着脑袋,有些疑惑的看着,正把自己缩在沙发一角的乐言。
……怎么回事?
她倒是第一次看到乐言这么安静的杵在一个地方住。
毕竟在流萤的印象中,这位眼见着从蛋里爬出来的人,从最初见到的时候就一直在蹦蹦跳跳,整天貌似都挺开心。
总感觉这副样子,看着像发生了什么。
流萤试探性的脚步往前移了几步,有些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乐言。
虽然她很小心翼翼,但并没有刻意掩盖的脚步声,还是引起了乐言的注意力。
乐言抬眸。
与走到自己面前的流萤对上了视线。
“……啊。”流萤先是啊了一声。
看着面前少年人算得上是面无表情的神色,说出口的话都变得有些小了。
“乐言…你怎么了吗?”
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