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的脸漆黑如墨,他一口咬在萧琉璃的耳垂上,尖利的虎牙还刻意的磨了磨。
“嘶——”萧琉璃被突如其来的轻微刺痛惊吓到,酒醉的迷蒙感稍稍褪去一些,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面前的人,却总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阴影。
“好娇气啊,姑姑……”萧瑟听到她的痛呼,也不挪开嘴唇,只是轻吮她的耳垂,暖热的呼吸随着嘴唇的开合,尽数喷洒在萧琉璃的耳畔。
柔软而敏感的耳垂被含入口中,不断升高的温度,烫的萧琉璃刚刚清醒了片刻的头脑又昏昏沉沉起来了。
她恍惚中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某种不妙的处境,却像是落入狐狸掌心的小白兔,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了。
萧瑟稍稍直起身,把怀中的女子抱的更紧了一些,他的声音也比先前更低哑了几分,“姑姑,你再仔细瞧瞧,或者,来摸一摸我……”
“再说说,我到底是谁……”
“这次要是还说不准,我就要罚你了……”
萧琉璃的大脑一片空白,她的眼前全是模糊的重影,又有些乱七八糟的交错着的片段:有少时病弱熬过的一个个黑夜,有琅玡王府晃动不停的床帘,有琉璃城微笑看她的家人们,有刑场上那个人欲言又止的微笑的脸……
以及现在,在她面前这个很熟悉,很熟悉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