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叶鼎之却根本不是死在七杀剑主剑下的。他先是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王人孙出卖,又因为见到易文君而心神动摇,最后一剑自杀了。”
“你说可笑不可笑,又是识人不明,又是软弱无能,哪怕是战死的也比自杀强啊……”
萧瑟的话还没说完,无心已经一拳头冲着会萧瑟的脸挥了上去,“贫僧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积口德!”
萧瑟也不甘示弱,一脚踢向无心的下三路,不可谓不是私报私仇了,“你以为我不想教训你吗?天天卖弄风骚,我也看你不爽很久了,秃驴!”
这二人就这么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,无心没用内力,萧瑟没用轻功,但二人都下了狠手,招招奔着把对方毁容绝后。
一场菜鸡互啄后,无心先放下了拳头。
“算了,和你有什么好争的,我要先去找姐姐了。”他抖了抖僧袍,站直身子,“你就做你的客栈老板吧,小僧先走了。”
“你一口一个小僧,怎么没学学出家人恪守清规戒律呢?”萧瑟从地上坐起来,冷嘲道。
“因为我不仅是寒水寺的无心和尚,也是天外天的少宗主!”无心看向他,平静地说。
他如今早已接受了自己的身份,也早就做好了接受命运的准备。
“呵,你既然知道你是天外天的少宗主,那你又有什么脸面说我?你的身份又能好到哪里去,可别忘了,当年的魔教东征给北离带来了多少杀戮,多少家破人亡!”萧瑟质问道。
“这就不劳萧老板操心了。等我成为天外天宗主后,我会带着整个天外天归降北离,只换能入琉璃城,做大长公主的入幕之宾。”无心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了几分自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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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此为筹码,不会给姐姐带来半点麻烦,还会给她增加更多力量。”
这些年来,天外天的北厥遗民堪称是顽固不化的守旧分子,北离这棵大树上切不掉的毒瘤,令拆迁办全体破防的钉子户!
但这样的一群人,却能够因为大长公主的存在,放弃抵抗,归顺北离,任谁都会为此感到不可思议。
而不可思议之后就是好奇,该是怎样的美丽,怎样的惊为天人,才能够让天外天的宗主不顾一切,抛下所有,只为做一个入幕之宾呢?
这样,大家只会把目光锁定在风流轶闻上,只要结局是好的,大众便会乐于接受。
兴许日后的史书上,他俩的名字还能放在一起,记在同一页,这何尝不是一种圆满呢?
至于天外天,无心对那里本来也没什么感情,他从小是在姑苏长大,后来呆在寒水寺,几乎没有踏足过那里,要他怀有什么深情厚谊也实在太难了。
带着他们投靠他的观音姐姐就是仁至义尽了,毕竟姐姐食邑众多,无论是把人打散居住还是划区而治都很不错,哪儿不比域外那鸟不生蛋的极寒之地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