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!”张海客笑眯眯地往外走。
“怎么又新来了个陆长官,这又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二两蒜,尽往师姐你这儿蹿。”齐铁嘴嘚吧嘚吧把陆建勋嫌弃了一通,才问道,
“佛爷,这人在师姐这儿吃了闭门羹,接下来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啊,我们接下来是……”
“不管他,先去北平,为二爷寻药。”张启山坐在沙发上,他和张副官一样,正襟危坐,脊梁挺拔的像一杆枪。
好像哪怕再重的伤势,也不能让他低头弯腰。
“佛爷你也要去啊…”齐铁嘴一愣,有点不可思议,“这挑事儿的都找上门了,您不留下来应战吗?”
我和师姐一起去就够了呀,您这座大佛就没必要随便挪了吧。
张启山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,似笑非笑,“老八,你之前不是说自己这一趟累得很,一年半载不想再出门了吗?”
我是不想出门吗?
我那是不想和您一起出门,您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
齐铁嘴在心里大骂张启山,嘴上却说道,“这不是长沙来了挑事儿的吗?我这孤家寡人的,不跟着师姐怎么保障人身安全。”
张启山还没回话,白琉璃先点了点头,“有道理,小恒跟着我们一起去,一路上也有个照应。”
什么叫亲师姐,张启山你回头看看啊!
哦,你没头……
白公馆内,几个人就接下来的行程进行了商议,初步决定在三天之后坐火车出发。
凭白氏商行的能力,弄几张请柬不成问题,现在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张启山的伤。
虽说这一趟是正经买卖,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,但让一个刚从ICU出来的伤号从南跑到北,未免太不人道了。
白公馆外,张海客满脸假笑,看着站在门口的陆建勋,“陆长官,实在不巧,我们小姐……”
“就在府上!”陆建勋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是跟着张军长进的长沙城,知道白小姐今日在府上才来拜访的。”
NMD张启山,尽添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