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偏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他含糊地说道,“是道上的名人,你小子问这么多干嘛?你今天跑过来到底是干嘛的?”
吴邪嘿嘿一下,从包里拿出那张复印件,铺平放在桌子上,
“这不是今天有熟人来我这打听吗?我学艺不精,请三叔您掌掌眼。”
吴三省斜眼看他,“求我的时候就用起您来了。”
吴三省低头去看桌上的复印件,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迅速认真起来,“你小子学艺还真挺不精的,这么明显的地图都看不出来?”
“地图?”吴邪愣了一下,心想白老师这朋友莫不是不怀好意,想来个暗中追求,把自己的通讯地址伪造成帛书来搞浪漫?
他不自觉把这话说出口,吴三省掏老花镜的手一僵,恨不得把复印件捶他脸上。
“这东西叫八阵书图,标的地址怕不是一个大墓,还真他娘的算是个通讯地址。”
吴邪的兴趣上来了,他连忙问道,“三叔,能看出来是谁的墓吗?”
吴三省摇摇头,“只能看出是战国时期鲁国一个贵族的,但看这张帛书,这贵族的地位一定很高,好东西怕是不少。”
吴邪心里头不自觉有点意动,他们家虽然是祖传的盗墓贼,但他老爹是坚定要和这一行彻底脱离的。
他小时候连碰一下洛阳铲都得被打个半死,更别说下地了。
吴三省瞧吴邪那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,忍不住说道,“你都多大了,还听你爹的话,我十几岁就跟你爷爷对着干了。”
吴邪心说那可不是,我爹可跟我讲过,我出生前那段时间,你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,被我爷爷和二叔拿着棍子往死里打。
棍子都打断了好几根,要不是我爹求情,你差点没被打死。
吴三省又说,“怎么样,要不我带你下地去瞧瞧,咱们家自古就是干这行的,总有点下地情节在里头,断不了。”
吴邪心想,这话说的怎么跟劝人下海一样。
他也没往心里去,随便和吴三省聊了几句,吃了顿饭,就开着车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