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树的错。”
“我见到阿姐,心里欢喜得很,我要真是花,一定天天开,告诉你我有多高兴。”
白琉璃被他逗笑了,也不推开他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“你还是小孩子吗?”
“花开花落的事情,本来就是天经地义,哪里能怪到树身上。”
解雨臣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,“我想被你当小孩子,又怕你一直把我当孩子。”
“阿姐,有时候我想被你当二爷爷,又怕你真的把我当成二爷爷。”
白琉璃心一颤。
她虽然算不上万绿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可也能称的上看人无数,通晓人心了。
她一直知道解雨臣的心思,但对方不明说,她就不戳破,只把这感情看作雏鸟效应。
少年人的一时心动,只是一时而已。
但现在解雨臣这话说出来,便是将心思字字剖白,呈现在她面前,他不再躲藏,她也不能继续装聋作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