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印章不是被祖翀明拿走了吗?你们有没有比对过祖翀明的指纹和犯罪现场的线索信息?”
【特高组】确实通过【盲心】的画师身份提取到了祖翀明的部分指纹,但:
“关于那个印章,现场留下的是一款全新的印章,不是之前祖翀明拿走的那款了。”
蔡双低下头思索着:
“确实,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祖翀明拿走了印章,要是他继续使用的话,暴露的风险就太大了。”
支寐无抿了抿嘴,犹豫着问蔡双:
“你有没有想过……也许【哲罐509】和祖翀明就不是一伙的呢?”
蔡双是瞳孔收缩了一下,抬眼后问道:
“什么?”
看蔡双一脸的不解,支寐无也不太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,所以抓弄了半天后脑勺的头发才开口:
“算了,也就只是我随便猜的,因为【毓林计划】逃亡的3个人里不是还有一个至今没有露面吗?”
「是仝椽鑫!」
蔡双知道她说的是谁,按理来说【哲罐509】身手了得,又精通不少杀人越货的门路……确实多多少少会与不法组织有所关联,这样一来身为【蛇蜕】的仝椽鑫就更可疑了。
「现在【毓林计划】中3人已经有两人逐渐被警方所掌控,要是连仝椽鑫都被【特高组】锁定,8年前的事就算是彻底封禁了。」
想到这里蔡双确实产生了一种夹杂着怀疑与叛逆的心理:
「为什么侦探社的人都是当年【毓林计划】的受害者?【特高组】要执行的‘正义’真的是我们的‘正义’吗?」
他不是看见业烬和邹雨歇现在的模样后同情心泛滥,而是反感在尚未得知事情全貌的情况下,盲目地成为居心叵测之人手里的剑。因为他知道,在无知下所斩杀的未必是穷凶极恶的怪物,甚至有可能是今后更多像自己这样,手无寸铁之人的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