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巨伯看到王蓝田和秦京生二人,这一唱一和的,让两位夫子脸色都不太好看,尤其是陈夫子那是怒极而笑。
“好,好好好,好的很,这祝英台和梁山伯,都不把我们夫子看在眼里,不是休沐时间,不曾向我们告假,竟敢擅自下山。”
荀巨伯本叹了一口气,立马站起身来解释着:“夫子,当时祝英台神色慌张,想来是有极其要紧之事,来不及告假,山伯怕祝英台出事,这才跟了上去。”
谢夫子看着堂下众说纷纭,并未出声,而是来到前方的座位坐下,摆弄着桌上的棋盘。
陈夫子瞥了一眼荀巨伯,声音拉长:“这是祝英台跟你说的?说她有要紧事情,来不及告假?”
荀巨伯摇头:“不曾。”
“既不曾又未说,你荀巨伯是会读人心不成?”
面对陈夫子调侃的发问,荀巨伯是心中直叫苦连连,早知不帮梁山伯他们说话的,怕是今日话说了,肯定要招王蓝田和秦京生记恨。
荀巨伯挠着脑袋,装作傻乎乎的样子,对着陈夫子笑着:“夫子,我这是看他们着急的神情,猜的。”
陈夫子摇着头白了一眼荀巨伯:“猜的?!读书人切忌不可胡言乱语,这次饶你,下次再犯,过错记录。”
“嘿嘿嘿嘿,夫子不敢了。”
“坐下吧。”
陈夫子说完话,转身笑着往谢夫子那边走去。
只见谢夫子摆弄好桌上的棋盘 ,看向堂下的学子们,发现众学子都在看着陈夫子那边的动静,只觉的学子们心态浮躁,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。
只是堂下有一桌比较显眼,与众不同,那就是马文才那桌,因为马文才和王昭月二人,正在认真对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