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先生,我陪英台也去一趟医馆。”梁山伯小心的扶着祝英台,一脸的担忧。
谢先生点了点头:“你们二人也快去。”
陈夫子来到了谢先生旁边,甩着大袖吐槽着:“真是,乌烟瘴气!这祝英台,每次她都有事,不是这个事,就是那个事的,今日好好的习武演练,就这么没了,着实浪费了谢先生的心血啊~”
谢先生并未答话,蹲下身子,查看着地上躺着昏迷的马。
发觉谢先生并未说话,陈夫子也不觉得尴尬,继续找着其他的话题:“谢先生,你在看什么呢?”
“陈夫子,你快看,这匹马有点不对劲?”
“不对劲?”
“你看这。”
“这马蹄下面有东西!”
“嗯,是,似乎是一根针。”
“针?马厩里如何会有针的?”
书院医馆
王昭月心疼的哼唧着:“哎~哎呦,好疼,我光看着就觉得好疼,文才兄疼不疼?”
马文才无甚在意,眼神一直在昭月的脸上,看着昭月来回变化的神情:“无碍,已经上过药了,王兰姑娘说了,这小伤口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“小伤口!哪里是小伤口了,这伤口多深啊,都有我食指这么长了,你说那地上,怎么会有那么尖锐的一块石头。”
王昭月想想当时的场景,还有摸到一手的血,就心中发慌。
“疼不疼啊?文才兄?”王昭月轻轻的捧着马文才的手腕,查看着包扎好的手臂,不放心的自言自语着:“哎~这也不知道什么才能好,现在这天,都要热起来了,到时候要还是包着伤口,肯定闷的慌,这几日的水,你可千万别碰,不然不利于伤口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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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的,别担心,不疼的,天热之前应该能好。”
王昭月的自言自语,本来就没指望,文才兄这个病号回答,没想到对方每个问题,都给他好好回答了。
王昭月看着马文才叹息道:“文才兄,今日那么危险,你干嘛还要上前,一个人危险总比两个人危险好。”
马文才皱了皱眉,不同意王昭月说的话:“我不愿意你陷入危险,昭月,我有把握的。”
“你有把握?!那你的手怎么回事?!”王昭月戳了戳马文才的手腕。
“这是意外。”马文才将手臂,往后挪了挪。
王兰姑娘听到了二人的谈话,笑着拿着配好的药膏走了过来:“你们二位的感情真好。”
呀!都快忘记屋内还有别人了,王昭月脸色一红,不好意思的瞪了一眼马文才。
马文才赶紧接过王兰姑娘递过来的药膏:“多谢。”
“马公子,你手臂上的伤口,这两日别碰水,想做什么,让别人帮你,若是碰到了伤口再裂开,伤口反反复复的,会发脓的,对了这个药膏,一日三次擦拭。”
“嗯,好,谢谢你王兰姑娘,我们知道了。”
“王兰姑娘,在吗?帮我看一下英台,刚刚也从马上摔了下来。”梁山伯扶着祝英台,也进了医馆内。
“也摔到了?今日你们怎么这么多人摔伤,刚刚也来了三个拿药的学子。”
王昭月看了一眼梁祝二人,转头又盯着马文才:“刚刚王兰姑娘的话,你听到了没,有什么事情,你跟我说,我帮你做。”
“好,我没事的,昭月别担心。”
“怎会没事啊。”王昭月瘪了瘪嘴,一脸沮丧:“也不知手臂会不会留疤。”
“我是男子,留疤也没事,而且这是保护昭月留下来的,我倒是很乐意留下的。”
“想的美,有我在,绝对不会让你留疤的。”
“昭月?”马文才开口叫人。
“嗯?手疼了?”
马文才笑着摇了摇头:“昭月,不疼的,我是口渴,想要喝水。”
文才兄越是说不疼,王昭月越是觉得疼,摸了摸马文才的手背:“我去给你倒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