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昭月笑着摇了摇头,端着小板凳,坐到了文才兄的旁边,握着文才兄空着的那只手,配着一起烧火。
荀巨伯也是福大命大,被王兰姑娘扎了针,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。
不过一醒过来,就抓着王兰姑娘的手不撒手,嘴里一直念叨着。
“王兰姑娘,没想到我死前,还能再见上你一面,真好,这样我去地下的路上,还能想着你,呜呜呜呜呜。。。。只是。。。只是我还未对你说出我的心意。。。。呜呜呜呜。。。王兰姑娘,我。。。我想对你说。。。”
荀巨伯凄凄惨惨的哭诉着,不时的还猛吸着鼻子,王昭月好奇的也凑过头看去。
荀巨伯发觉旁边有阴影,说话的声音顿了顿,转过头看向一旁:“昭。。。昭月兄,你怎么也来了?呜呜呜。。。没想到,我死之前也能看到昭月兄你,昭月兄,我可惨了,我还未正式的,去向王兰姑娘表明心意呢,我是真的很喜。。。。文才兄?文才兄你怎么也来了?我为何会见到你?不应该啊?”
马文才皮笑肉不笑的,盯着荀巨伯,伸手按了一下荀巨伯额头的淤青。
“啊!好疼好疼!文才兄你这是做什么!”荀巨伯捂住脑袋,疼的直抽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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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王兰姑娘,赶紧拿了一个帕子,替荀巨伯捂着有淤青的地方。
“荀公子,你没事吧,我来替你按按,淤血好化的快。”
荀巨伯哀嚎的声音,立马停下,整个人犹如晒熟的虾米一样,僵硬的拱着身子,慢慢转头看向围在床边的几人。
“你。。。你们,你们怎么会听到我说话?不是人死了说话,活着的人听不到的吗?”
王兰姑娘手上准备敷淤血的帕子,立刻改了道,‘吧唧’一下子,盖在了荀巨伯的嘴巴上:“荀公子切勿乱说,什么死不死的,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。”
“啊?!那我刚刚说的话,岂不是,岂不是都被你们听见了?”荀巨伯一脸羞愤的捂住脸,不敢与床边的几人对视。
也不知荀巨伯刚刚说了什么话,惹得文才兄出声打趣着:“嗯,都听见了,听的真真的,尤其是你说,你对王兰姑娘的心意,现在王兰姑娘就在你面前,你不如就现在说了吧,也不用等以后了。”
荀巨伯臊红着脸,瞪眼看着马文才:“你。。。你还是我认识的文才兄吗?往日里,你不是都不爱说话的吗?!怎么今日话这么多!”
“哦,平日里不爱说,今日倒是想要说点什么了。”
“你?哈哈哈哈~”
荀巨伯先是盯着马文才看了几眼,然后突然嗤嗤的笑出了声,他觉得今日的马文才与平日的马文才很不一样。
平日里他都是叫着文才兄文才兄的,那都不过是因为昭月兄,他客气罢了,但是今日,他却觉得平日里他可真的是眼拙了,文才兄也不是那么冷血无情吗!
今日在文才兄的身上,他感受到了友人之意。
“怎么?不好意思?那算了,昭月我们赶紧回去吧,你晚饭还未吃了,可别饿坏了肚子。”
马文才牵起王昭月的手,就往门口走去。
荀巨伯笑着摇着头,看着离去的二人,指着二人的背影,与坐在一旁的王兰姑娘打趣着:“哎,文才兄这话说的,搞得我像是赶人走似的。。。。”
说笑的荀巨伯,转头看到王兰姑娘的脸后,立马收起了玩笑的神情,因为王兰姑娘正一脸认真的盯着他。
“王。。。王兰姑娘。”
王兰姑娘放下手上的帕子,正襟危坐,看向荀巨伯:“说说吧,你想要对我说什么?现在我在,我不想以后听别人告诉我,你想对我说的话。” 雷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