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了,为何那个祝英台,到现在都相安无事?!那马怎么不踢他?还是说,秦京生你拿回来的东西不对?”王蓝田眼神冷漠的看向那名马夫,然后又有所怀疑的盯着秦京生。
秦京生害怕的后退了一步,生怕王蓝田动手打人:“怎。。。怎么可能,那荷包里东西,可都是我亲自拿回来的,绝对不会有问题,有问题的,绝对是他!说!你确定你放了!!!敢撒谎,别怪我弄死你!”
“真的放了,两位公子,我不敢撒谎的,我是真的放了,主要是那祝英台,他全程都没骑那个马,那匹母马都是被栓在树旁的,想必塞好的荷包,应该是被那母马自己抖掉了或者蹭掉了,平日里那匹母马本来就不安分的,有时候那母马身上的马鞍都能被它蹭掉的,两位公子要是不相信,可以问问马厩里其他马夫,他们都知道的。”
马夫被秦京生恶狠狠的盯着,心中吓得半死,原本以为不过就是放一个荷包,谁知这事这么难,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情,说什么他也不会接了,真的是钱难赚屎难吃的,这秦公子本来也没给他多少银钱啊。
马夫想着,事情没办成,大不了就将那一个银锭子,还给他们就是了。
马夫手碰了碰腰间的钱袋子,就想还银钱时,秦京生吓的心脏‘砰砰碰’的跳着,王蓝田交代他去找人办事,给的是一袋子的银锭子,他想着找马夫办事,哪里需要这么银钱,便中饱私囊的只给了一个银锭子,其余的就自己拿了。
现在看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马夫,竟然就想还钱了事,那怎么行,这要是被王蓝田知道了,那他不是死定了,绝对是要被暴打一顿。
“行行行,知道了,还不快滚,不中用的东西,事情都办不好,今天的事情,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,你知道我们王公子的家世的,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,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。”秦京生恶狠狠的威胁着马夫,然后一脚将马夫踹走。
小主,
秦京生看马夫飞快的跑走了,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安定了下来,拍了拍手,转身看向王蓝田,就见王蓝田冷着脸,似笑非笑的盯着他。
“谁让他走的?!秦京生,什么时候我的主,你都敢做了,是我最近太给你脸了吗!狗奴才!事情都办不好!”
王蓝田手持马鞭,直接抽向秦京生,秦京生做了亏心事,根本就不敢躲一下,‘啪’的一声,那鞭子直接抽在了他的胳膊上。
“啊!王公子我错了,我错了!!!”
“滚!!!”
“我滚我滚。”
尼山书院
王昭月和马文才跟随着众人,将马送到了马厩后,就准备先去山长那边,找各自的家长,但被随后而来的夏荷和马统告知,两位家长此刻有事要与山长商量,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休息,晚上的时候,再一起去山长那边吃饭。
山长书房
陈夫子站在书房内,端上泡好的茶,分别递给了王太守,马太守和山长大人,顺手还给自己也泡了一杯茶。
陈夫子这是打定了主意,只要两位太守没开口让他出去,他便赖在书房内,作陪两位太守。
几人坐定后,山长看了一眼旁边自备凳子,自备茶水的陈夫子,准备开口让陈夫子出去时,就听到了书房门口传来的说话声。
“山长啊!比赛都结束了,你们怎么没人叫我一起下山啊?不仅不叫我,还将我的马,也牵下了山,让我一个老人,独自下山,你的心不痛吗!我不管,快将你珍藏的竹香酒,拿出来给我尝尝。”
未见其人,见闻其声。
两位太守手掀着茶盖,一起看向山长大人。
山长放下手中的茶盏,无奈的笑了笑:“这是我们尼山书院,新来的先生,五柳先生陶渊明。”
山长此话一出,王太守喝茶的手顿了顿,快速放下手中的茶盏,摸了摸衣袖,快速整理了一下领口,发现衣服并无不妥之处时,抬头看向了门口处。
陈夫子放下自备茶盏,从自备凳子上起身道:“山长,我这就将他赶走!”
还不待山长出声,陈夫子就已经快步到了门口,拦住就要进门的陶渊明先生。
“陶渊明,今日你不能进山长的书房,书房里有贵客,还不速速离开。”
“有贵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