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袁任麟父亲觉得宗主的处决没错,袁定山不好好修炼,想些谈情说爱的事,注定只能拖家族的后腿。
这样的人死了就死了,没什么值得挂怀的。
“任麟…你节哀。”
“为师也是才得知这件事不久,定山本心不一定坏,可他不应该将主意打到你小师妹身上…”
“为师知道你难过,但是你小师妹的拜师大典,你必须得给为师露出笑脸,别摆出一副臭脸。”
袁任麟手指紧紧攥着,不知该如何说,他的肩膀抖动,豆大的泪珠砸在地板上。
“师尊,你如此偏袒小师妹,就因为我的天赋没她好吗?”
“我们五十年的师徒情谊,抵不过一个会画还魂符的天赋,是吗! ”
男人扯着嗓子,青筋暴露,脸红脖子粗。
一旁两个师兄见了,赶紧上前拉扯袁任麟。
“师兄,你冷静一点,师尊也是好意相劝!”
“我冷静不了,那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弟!”
袁任麟任由滚烫的泪珠淌满了整张脸。
徐峰脸色变得很黑,随后站起了身。
“你明白就好,情谊自然比不过天赋,我要当的是天阶符箓师的师尊,靠着你们,何时能够名扬天下?”
此言一出,伴随着元婴的威压激荡开来,几个弟子都跟蛤蟆一样趴在了地上。
“任麟,你伺候师尊最久,师尊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。”
“希望你不要忘记,袁定山手里那卷画着蛊虫的羊皮纸是从哪儿来的。”
“为师的珍藏少了一本,可都没有告诉师兄。”
“你要明白,为师是袒护你的。”
徐峰充满威严的瞥了自己几个徒弟一眼,已经开始幻想起,自己在整个修仙界之中拥有,培养了天阶符箓师的美名。
“所以,你们几个以后必须唯落小师妹马首是瞻。”
“她要是画符,你们就得磨墨,懂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