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现代人的生活常识，他们不知，只是因为古代的科学太贫瘠。

沈百万见裴衍不愿多说，便岔开话题，问道：“对了，公子之前说要与沈某谈生意，不知是何生意？”

救了他女儿，也算是老天给的缘分。

此刻，他也不介意听一听裴衍的生意，虽然他内心还是不看好。

“沈员外，可否借一步说话？” 裴衍环顾四周，压低声音说道。

沈百万点点头，吩咐下人将沈芸芸带下去休息，然后带着裴衍来到另外一个雅间。

“公子请说，只要沈某能办到的，一定鼎力相助！”

裴衍压低了声音，道：“我这个生意有十倍、百倍甚至千倍的利润，但同样需要气魄。”

沈百万倒吸一口凉气，他做生意这么多年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，可像裴衍这样，一开口就说能翻百倍利润的，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。

“裴郡马，你说的可是真的？”沈百万意识到，裴衍要跟他谈的这笔生意，绝对不简单。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
裴衍微微一笑，“不知道沈员外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，叫做……富贵险中求？”

卧槽！

沈百万一激灵，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，连忙道。

“裴郡马啊，我知道你前日抓到了一伙私造兵器的逆贼，如今造兵器的冶炼厂在你手中，你不会是想废物利用吧？”

裴衍嘴角一勾，慢悠悠地抿了口茶，“沈员外，您这话说的，咱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，违法乱纪的事儿，可不兴干！”

“那就好！那你说的这生意……”沈百万双眸满是期待。

裴衍放下茶杯，一字一顿，掷地有声：“卖私盐！”

“噗——咳咳咳！”

沈百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，一口茶喷出老远，呛得直咳嗽，心里把裴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
好家伙！

前脚刚说完不干违法乱纪的事，下一秒就给他来个掉脑袋的大买卖！

卖私盐？！

这和卖兵器有什么区别？

他沈百万是想赚钱，但还没活够呢！

“裴，裴郡马，您可真会开玩笑，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