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不了一天,不,半天,就能传遍京城文艺界。
“知道那谁不?写《我和我的祖国》的作者。”
“知道知道,好像姓杨。”
“对,就是他,原来他写的歌都是抄的,今儿被他们团里领导逮着了,交给团里的作品,竟然是抄的****,人家那曲子解放前就作出来了。”
“艹,不能吧?能写出那种歌的主儿,没一个普通人,谁肯把出名的机会让给他?”
“谁知道呢!万一人家关系硬呢!”
“还真不好说,世风日下,世风日下啊!”
到时候,杨庆有甭说再继续混文艺界了,想回去混美食界,那帮厨子都不一定答应。
万一这孙子把别家菜谱偷喽!再扬言是他新创的菜,那可就把京城美食界厨子的脸,给摁在脚下蹂躏了。
所以,为了防止未来出现这种情形,杨庆有最近读书那叫一个废寝忘食。
恨不得用个把月的时间,就把京城图书馆里,音乐相关的书都囫囵吞枣的滤一遍,争取做到心中有数。
然后再没事去别的文工团打打秋风,搞搞文艺交流,探探人家的底儿。
尽量减小撞车的可能性。
丫甚至有时候幻想着,不行就搞文学创作,先来个武装泅渡,潜到对岸,把姓查的那老爷子,不,现在还是哥们,把那哥们给嘎喽!
然后抄他的书。
又或者去另一个对岸,把姓熊的哥们嘎喽也行,反正哥俩的作品都不少,抄谁都是抄,他不嫌弃。
但又转念一想,人家现在已经搞了好几年创作了,就是嘎了他俩貌似也没用啊!
于是乎,他只能息了这种念想,继续做别的美梦。
当然了,美梦终究是美梦,真让他这么干,他还不乐意呢!
风还没开始吹,现在甭管写什么都有风险,像萌芽、收获、红岩、人民文学这种鼎鼎有名的杂志,他也没少看,有一阵他都想提笔抄几个后世流行的革命故事投稿了。
但是再三思虑后,他还是没敢。
鬼知道几年后风往哪边吹?
现在的实际情况是,安心摆烂比锐意进取要安全的多得多得多。
没必要闻着味儿找屎往脸上糊。
“砰砰砰,小杨,开门。”
“来了来了。”
杨庆有听见傻柱的叫门声,一个激灵从躺椅上爬起来,麻利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