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建赶紧行礼回答:“陛下,臣之子范思哲,确实顽皮少礼,被人满篇,但他确实是包月楼的东家。不过,他已经深知自己的错误,早已将抱月楼封闭,并在家中禁足受罚。”
赖明成赶紧说道:“陛下,先有国法,后有家规。”
“犬子范思哲,并无官身,开青楼虽然不拖,倒也不违律法。”范建沉声道。
赖明成冷哼一声道:“范大人可不要忘了,您可是朝中大臣,而范思哲又是您的儿子,若是任由其胡作非为,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?”
赖明成趁热打铁地道:“满朝的文武官员谁没有妻儿老小,七亲八故,要是人人都恣意妄为,官为私用,沆线一气,那我大庆朝堂的脸面何在?陛下,范建身为生父,笵闲身为长兄,范家父子皆应担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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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里,范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但却没有说话。
“哦?”庆帝饶有兴致地看着赖明成,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道:“依你所言,朕该如何处置他们?”
“降爵严斥。”来名称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“金王,你觉得呢?”庆帝转头看向一旁的金太一,眼中闪过一丝深意。
“回陛下,臣有些不太明白,包月楼不是逼良为娼,这都没说清楚,怎么直接开始问责了?”金太一随意说道。
“老臣附议,毕竟逼良为娼啊,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在里面。”林相说道。
“言之有理,逼良为娼,查无实证,范家的事,稍后再说吧。”庆帝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陛下,臣彻查此事,诸公都知道,抱月楼逼良为娼,管事袁梦被臣捕获,又通过袁梦捕获了靖王世子,从靖王世子哪里又知道全部事情的幕后指使之人,臣笵闲请陛下做主。”笵闲拱手行礼,不卑不亢地说道。
“说,是谁。”庆帝端坐在龙椅之上,眼神冷冽地看向笵闲。
“回陛下,臣要参的是太子!太子幕后指使靖王世子,蒙骗三皇子和范思哲,指使管事袁梦,逼良为娼,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,请陛下做主。”笵闲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听到这话,朝堂之上一片哗然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太子身上。
而太子则脸色苍白,额头上冒出冷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