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如门外的”谢明玉“所言,那么西宫雪现在应该是醒着的。
很快,令牌里就传来了少女不耐的清冷声音:“谢师兄,请问您现在有什么事吗?”
有回音,而房间里面的墙壁都有吸音处理,所以——西宫雪现在并不在客栈的房间内。
谢砚池神情有些微妙,他用了隔音法术,在确保外面的人听不见后才问道:“是这样的,我想问一下,你刚才有和我师妹有过交流吗?她不见了,我很着急。”
“又一个失踪了?她刚才还问我白怜去哪里了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,你也注意点,早点回来,别到时候也失踪了。”
西宫雪:“……”这都被你发现了。
……
切断传音联系后,郁眠幽幽道:“这不是说的没错?假不了吧?”
谢砚池:“?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的警惕心和盛离一样离谱?"
他将手放在门把手上,继续审问:“你是直接用令牌联系的,还是和她见了面?”
“见了面啊。她还偷偷溜出客栈去玩呢。不是,哥,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怀疑我?”
谢砚池不吃她这套:“垂死病中惊坐起,接。”
“暗风吹雨入寒窗。”
“风雪压我两三年,接。”
“我笑风轻雪如棉。”
谢砚池面色略轻松了些:“可以啊,都答对了。”
一旁的四只毛茸茸都一脸懵逼:“这是什么诗?”
谢砚池看了他们一眼,暗道,这世界里可没这些诗,你们能知道就有鬼了。
“应该是没问题了,这诗只有我们家乡的人才知道。”
大家都松了一口气。
“哥!你到底开不开门啊。”
“开了,开了,你别急。”
谢砚池直接一把将门拉开。
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谢明玉。
少女身上还穿着白日里那条鹅黄罗裙,她站在廊道里,头上的发饰被廊灯照得明晃夺目。
然而就在下一秒,她和谢砚池几乎同时向对方冲了过去。